师姐呢?”
听到这话,陆鸣谦脸上一红,瞪了时月一眼,然后深情的看向清如,说道:“你们这位师姐啊,可是有好多种办法能使我屈服呢,你们别看她现在冷若冰霜的模样,有的时候却是热情似火呢!”陆鸣谦说着,嘟起了他的嘴唇,想象着那日跟清如接吻时的场景,做着接吻的动作,此时的陆鸣谦,不是不要脸,简直就是一个字:贱!
不知林赏和时月听懂陆鸣谦话中意思没有,反正清如是听懂了,一只如花般美丽的细腿伸出,一脚便将陆鸣谦从桌子上踢了下去,陆鸣谦趴在地上,呻吟声不绝,清如怕陆鸣谦真的摔坏了,忙过去搀扶时,陆鸣谦竟紧紧抱着清如的胳膊,头靠在清如怀中,兀自享受着清如身上散发的体香,不愿起来,清如一看陆鸣谦的贱样子就知道了他是装的,瞬间抽回双手,再次重重的将陆鸣谦摔在地上。
陆鸣谦“嗷嗷”直叫,林赏和时月早就笑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恐怕眼泪都笑出来了。陆鸣谦一看清如,贱贱的说道:“啊!清如,你如何忍心这样伤害我?”说着双手抱腰,怕是真的摔得不轻。
“哼!”清如冷哼一声,说一句:“活该!”声音冷若冰霜。
陆鸣谦摸摸脑袋,憨憨一笑,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月光渐明,在这竹影绰绰之上,这小小的院子便是一方净土,月光洒下来,柔软而温和,伴随着淡淡的竹香,吸一口,兀自醉了半分,四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竟已是深夜时分。
远处竹林中一声细微的尖叫,声音虽然细微,但在这静谧的竹林中,却被四人听的清楚,四人对望一眼,片刻,林赏恍然大悟般说到:“好像是竹林红松鼠的声音。”仔细听时,又是一声“吱吱”的细小声音传来,凝耳倾听之下,声音更加清晰了。
“对,是竹林红松鼠的声音,我听到过的,它还拿松果丢我呢!”时月一嘟嘴,嚷嚷道。听林赏和时月这么说来,陆鸣谦登时来了兴致,忙问道:“竹林红松鼠,我怎么没听说过,是个什么东西?”
“是一只通体红色的松鼠,尾巴可大了,可漂亮了,就是脾气不太好,叔叔说竹林红松鼠,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能很人类心意相通呢!不过叔叔答应我给我抓一只的,就会骗人!”时月不高兴的说道。
陆鸣谦一听,便更是兴趣陡然,忙拉着林赏和时月就往外走,欲要去抓住这只罕见的竹林红松鼠,清如也是摇了摇头,但还是跟了上去。
四人悄悄前进,但脚步声在这静谧的竹林中,还是显得很大,去不多远,四人听见那“吱吱”声似乎就在眼前了,陆鸣谦一摆手,示意三人停下,四人同时停下脚步,慢慢蹲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却不见了那叫声。
四人正惊疑间,一颗松果从天而降,正中时月脑门,时月“哎呦”一声,用手捂住额头,四人抬头看时,正是一直火红色的松鼠抱着一颗松果立于竹子之上,眼睛滴溜溜正往下瞅着,时月顿时恼怒,抓起刚才砸她的松果便朝天扔去,松果兀自划过一条弧线,连松鼠的毛都没碰着,就又掉到了地上,那竹林红松鼠看到这一幕,捧腹“吱吱”叫着,一看就是在嘲笑时月。
那松鼠一捧腹间,怀中那颗松果也是掉到了地上,松鼠也不去捡,仍旧“吱吱”叫着。时月更加愤怒,杏目瞪得溜圆,双手掐腰,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向身旁的陆鸣谦求助。
陆鸣谦是何等的不要脸之人,又存心想要捉弄一下时月,当时贱贱笑一声,说道:“时月小师妹,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给你把那只什么红松鼠抓住,你看怎么样?”
“才不要呢,我的哥哥就一个,你才不是,再说了,你也不好,大色狼!”
清如听到这话,扑哧一声笑出来,摸一摸时月的头发,亲昵说道:“对,时月师妹说的对,你这个大师兄啊,就是个大色狼,不用理他,你看师姐去给你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