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为你爱的人的梦想低下了高傲的头，我放弃我的尊严决定帮你到底。方芳，我希望可以把我的全部都交给你，可是，我知道你不愿意。

大四，你的残缺，也是我爱你的理由

方芳找到王涌，说没办法马上还钱了。

王涌问怎么了，她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哭。

痛苦是什么？是为感激你这么多年的陪伴，是因为舍不得你从此离开，是因为你说过你懂我。

王涌知道真相后已经是一个月后。

吴平花光了几乎所有的钱，仅剩的一点也被他带走了。方芳，一无所有。

芳芳怀孕五个月，王涌去看他。

王涌说：“方芳，吴平不会回来了，不管发生了什么，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和孩子好吗？”

方芳摇头，这一次，她没哭。她摸着肚子，说：“王涌，我不会把孩子打掉的，我要把他生下来。不管怎样，我都要把他生下来。王涌，我不是以前的方芳了。我的身体，不干净了。我已经配不上你了。王涌，谢谢你的关照，我会想办法还给你钱，可是，我不能······”

这次倒是王涌先哭了起来。

他闭着眼，睫毛遮住了眼皮，有一滴泪从他的上下眼皮中间流出来。

然后，他说：“方芳，我爱你，我不在乎······”

······

究竟爱一个人可以爱到什么地步？

王涌说：“不是痛苦后的大笑，不是笑着笑着眼流就流了出来。而是，你的残缺，也成了我爱你的理由。”

结尾：

五年后，一个冬季。

北方的寒冷催促着纷纷扬扬的雪花。连那些四季里都是绿色的冬青也显得无精打采。

我看到，王涌和方芳带着他们四岁半的女儿和两岁的儿子在这雪地上穿行。

而那两个孩子，女孩姓方，男孩姓王。<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