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瑜第一次有挫败感,他的祭祀舞不是不好,只是与少年的歌喉比起来,完全没有一丝的光芒,现如今,哪还有人记得他刚才跳了什么。
“那个……”裁判看了眼台下四周,这加试不用说也是华夏公子胜,他当然也知道沈探花要的结果,自然是最终的结果。
这时,之前上来过的小厮打扮的人,小跑了过来,他上了台,与裁判低语了几句,随后又走了下去。
裁判清了清嗓,迎着台上台下众人的视线,他朝两队人笑了笑,声线拔高道:“策论一题,诸位的文章,评委们已让人贴在了前院的大堂墙上,此次最终的结果,评委们决定,让众人来评。”
老皇帝真鸡贼,苏然眼睛就差没立了起来,好气哦!感觉他们被当猴耍了。
台下众人哗然,有人已经转身往前院去了。
“裁判,你可别忘了我们已经赢了三道题,就算文章众人评论不出结果,我们也是赢了的,”苏然指了指蒋明伟,“他的文章必定不堪入目。”
蒋明伟:“……”
裁判笑了笑,“华夏公子,这次的比斗,在在下的心里,云溪书院队是胜的一方。”
国子监队的人:“……”
“在下心里也觉得云溪书院队是胜的一方。”
“在下也认同!”
“在下也是。”
“……”
台下的好些人纷纷开口,有些人虽然沉默没有开口,似乎要看了文章之后才会下定论,但,就是没有一人说国子监队是胜方。
或许有人心里觉得国子监队会赢,但却没人现下就喊出来。
国子监队的众人:“……”他们似乎已经没有“生”的可能了。
有些怀疑人生。
苏然心里瞬间治愈,瞄了眼楼上,廊台上老皇帝等人的身影已经不在那,她看向沈修辞等人。
“沈大哥,眼下趁着大多数人都往前院去了,咱们先离开吧!”
“好,”沈修辞看向温寄几人,“君越楼四楼。”
……
后院人太多,前院根本容纳不了这么多人,一群人立在大堂的一面墙前,看着墙上的每一篇文章,嘴里默念着。
其中有十一篇文章的右上角都给了个甲评,排在第一的郝然是沈修辞的,第二是齐怀瑜,第三是温寄……
排列的循序与名次无关。
十一篇文章的下面还贴有三篇文章,右边那张打着差评的,蒋明伟的已经被众人忽略。
中间的林世海的则给了个乙评,苏然的文章上面,没有给评。
对于给了甲评的文章,众人如看珍宝一般,有人准备用笔墨记下来,回去好好研读。
有人先看了华夏的文章,心里疑惑为何没有给评,
有人惊讶道:“如此文章应当给予甲评才是。”
“这位兄台说的是,先不说文章好不好,光是这一手力透纸背、文字洒脱的毛笔字就让人惊艳,就更不用说,此文章俱佳,在下略有不及……”那人疑惑,“就是不知为何没有给评。”
有人被打击的不轻,“人长的好看就算了,还这么有才华,还……那么年少,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哪是什么天才啊,简直就是妖孽嘛!我猜他棋肯定也会下,这样算来,他简直就是全才。”
“我可听说了,华夏在云城一幅锦鲤戏莲图就拍卖出近六万两白银……”
“哗~”
在场的人哗然。
有人问:“真的假的?”他有些怀疑。
“这个自然是真,在下是云溪书院的弟子,去年八月中了举之后才来京城的,”这人心里有种与有荣焉的心情,他道:“曾在书院与华先生偶遇了几次。”
“这也不奇怪,一幅希望还挂上了承明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