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esp;&;esp;“啊!你的手!”春霖见状吓的连忙递上冻疮膏:“快涂上!”
&;esp;&;esp;“多谢。”少年接过冻疮膏,涂抹药膏时刺激到血肉,疼得他眉头紧蹙。
&;esp;&;esp;小丫头盯着他低垂的眉宇呢喃道:“你和红守卫关系可真好,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有心仪的姑娘了……不怕你笑话,我还难过了一阵子呢……”
&;esp;&;esp;擦拭药膏的手稍滞,初五抬起眼帘。
&;esp;&;esp;春霖又说:“红守卫他……不仅武功高强,身手矫健,还是个特别热心又负责的男人呢……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对什么都没有干劲,但是遇到急事的时候总是特别的可靠……”女孩儿眼中流转着仰慕的光亮。
&;esp;&;esp;少年面无表情地再次垂下眉眼继续手上的事,不做言。
&;esp;&;esp;“你可不可以跟我讲讲……红守卫进宫当差之前的往事?我好想听!好想知道他以前是怎样的人!”春霖双手叠于胸前,满脸期待地恳求少年人。
&;esp;&;esp;初五的嗓子如凝结的冰雪,许久不曾作答,春霖再次恳求之后,终是黯然地答非所问地说:
&;esp;&;esp;“她……是个记性很差的人……”清冷的声线比之落雪有过之无不及。
&;esp;&;esp;“诶?”小丫头懵头懵脑地又问:“为什么这么说?”
&;esp;&;esp;后者再也没有回答春霖的话,而是抬起头凝视泼墨的苍穹不断倾撒的雪花,他侧颜被度上一层银华,看上去无比落寞。
&;esp;&;esp;“看这雪,今夜又没得停了……”小丫头将瓶瓶罐罐悉数交给了少年,“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转身之际,身后传来少年的声音:
&;esp;&;esp;“等等。”
&;esp;&;esp;“嗯?还有事吗?”
&;esp;&;esp;“请帮我转告她,好好照顾自己……遇事切莫……冲动……”
&;esp;&;esp;在春霖的眼里,少年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就像一盏茶壶肚子里明明满是关切与焦灼,壶嘴里却只能吐露出轻描淡写的茶汤来。
&;esp;&;esp;“嗯……好……”怎么回事,这话听来怎么这样像告别?春霖迟疑地点点头。
&;esp;&;esp;待女孩儿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少年才收回视线,抱着瓶瓶罐罐回到了住所。
&;esp;&;esp;简陋的屋子里,烛台被点燃,暗淡的光影伴随着寒风来回摇曳,借着灯光,少年再次打开了被压在灯烛之下的信纸,寥寥两行字,触目惊心。
&;esp;&;esp;“胡宸儿危在旦夕,若想知道确切消息,三日之后,独自至京城北码头。”
&;esp;&;esp;没有落款姓名的陌生信件。
&;esp;&;esp;偌大的京城,到底是谁,不仅知道他和宸儿之间的关系,还一直秘密监视着他们?宸儿不是在黎王府呆的好好的吗?为什么会出事?信件上的内容可信吗?然这短短的两句话透露出的讯息又让他不得不宁可信其有……“独自……吗?”少年将信纸紧紧攥在手心里,手背红肿开裂,脓血从中不断流出,浸染了信纸。
&;esp;&;esp;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屈尊来到了珞瑜宫下人的卧房,这件事足以登上京城小报头条,然而珞瑜宫却没有人愿意将其透露出去,因为他们的主人——皇贵妃容芸的脸色正前所未有的难看。
&;esp;&;esp;“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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