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蹒跚地走了过来。
&;esp;&;esp;“你是?”老人身形伛偻,红坟帮她接过案板时问道。
&;esp;&;esp;“还是老奴来吧……”老人又夺回了红坟手中的案板,小心翼翼将石桌上的茶具收起来放置在案板之上,一边收拾一边回答红坟的话:“老奴是照顾雅子先皇妃生前起居的奴婢。”
&;esp;&;esp;“雅子先皇妃?”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比她名字更奇怪的人。
&;esp;&;esp;“用中原话来说,是雅贤贵妃……”媪妪颤巍巍抬首探了一眼红坟,随后又恭恭敬敬垂首,“姑娘您是他第一位带回这里的女子呢……”
&;esp;&;esp;突如其来的讯息令红坟应接不暇,她挠挠头:“他?你指的是肖琛储?”
&;esp;&;esp;闻言,老者脸上晕开褶皱,她点头的动作有些僵硬,于是乎看上去整个身体都在动,“原来如此,那位似乎不想用身份来限制你……”
&;esp;&;esp;“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万怨之祖生平遇到过很多种不明所以的状况,她敢发誓这次是最让她一头雾水的,算了还是别发誓了,断念炎明晃晃地印在掌心,她可没有猫的命。
&;esp;&;esp;“姑娘若是不嫌弃,大可先在这里住下。”老人也不解释什么,只邀请红坟住下。
&;esp;&;esp;“诶?不好吧……这里貌似是肖琛储的宅子……”红坟瞥了一眼满潭的甜点,嘟囔道:“而且……他又没同意让我暂住……回头又大发雷霆了怎么办?”
&;esp;&;esp;媪妪讳莫一笑:“这是他的意思,姑娘放心住下便是。”说罢,蹒跚离去。
&;esp;&;esp;是他的意思吗?
&;esp;&;esp;这个肖琛储,当真是个阴晴圆缺飘忽不定的人,虽然这般想着,心中却依旧对他充满感激,毕竟有屋子住与以天为被地为床是完全不同的,舒适度可谓云泥之别。
&;esp;&;esp;万怨之祖再次发动自己的厚脸皮,腆着个脸住了下来。
&;esp;&;esp;风景这种东西看一次两次会觉得新鲜感慨,若是每天都处在这样的环境里,自然也就没了欣赏的心情,天气似乎正在渐渐转暖,从牢里出来到现在大半个月了也就只下了一场雪而已,红坟抵着凭几,懒散地遥望远处水墨画似的山峦,好几个瞌睡过后,她选择出去逛逛。
&;esp;&;esp;楼阁四面环水,只有通过桥梁才能连接到陆地,很多时候红坟都会产生一种自己身处空中阁楼的错觉,偌大的居所竟然就只有那位老者一人住,红坟很容易就避开了她的视线,随便推门进了一处屋子,这里的环境也没有比自己住的地方好,只是墙壁上多了些字画,红坟百无聊赖地捣鼓桌案上的新奇玩意儿,书架上异族风格的彩绘花瓶引起了她的注意,难耐好奇,准备拿下来把玩之际发现此花瓶似与书架整个黏在了一起,只能左右摇动而无法被拿起,伴随着一声“卡啦——”红坟惊愕地发现这间看起来质朴平常的房间居然藏有密室。
&;esp;&;esp;石门里一片幽暗。
&;esp;&;esp;按照常理一般建造密室的原因通常是很私人的秘密,无外乎藏了些不想与旁人分享的东西,比如奇珍异宝,比如失传的武林秘籍。然而此间密室岑寂一片,暗墨色的石壁上嵌着几盏长明灯,据说长明灯是用北海鲛人的油脂炼制的,幽萤之光万年不灭,红坟数着自己脚步声的回音来到了这间密室唯一的藏品跟前。
&;esp;&;esp;这是一副不似中原笔触的异国画,整个画面风景排铺诡谲妖异,当中人物乃为一名女子,她举着一把红伞,红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