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或者是放下了什么,看不见什么藏起来的难过,什么逃避愿望的挣扎,” 在这样的安慰时光里,他看向孟浪轻笑: “发自本心,无比纯粹,或许现在才是队长本来的样子吧。” 听着苟彧这么说着的话语,一瞬出神,孟浪不知为何想到那个世界燃烧、满是大火的预言,然后这时... “喂!老哥、小或,我回来啦!” 看到他们俩都站在二楼门口的方然,惯例的挥手大喊。 “队长,今天有寄给你的东西到了,我帮你取回来了。” “诶,寄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