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恐怖多了。什么变态的刑具都陈列在桌上,他一直以为童念晚折磨叛徒的手段是最变态了,可见到上面的东西后他不由得感觉童念晚很善良。
啧啧,还真有比桃子变态的人存在。
陆守航觉得自己是难逃这些人的虐待了,然而皮肉之苦并没有降临到他身上,因为那群人泼醒他后,就锁了门离开了。陆守航并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主意,在不知道对方的动机前他只能想一些让自己尽量少受些罪的方法撑到他找到灿翊或者等到童念晚他们来救他。
童念晚是在研究着显微镜的时候收到陆守航的短信的,只是当他看见信息内容的那一刻手机“啪”地掉在了地上,心跳仿佛停顿了一个节拍。可是下一秒他已经捡起地上的手机就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往白殿赶,陆守航要做什么?这么危险的事他怎么可以这样草率地就决定了!
着急和害怕让那双眼睛一瞬间蓄满了泪水,穿着家居服,脚下踩着拖鞋的童念晚此刻的样子狼狈不已,其实为了尽快对医学这方面上手他整整两三天没有好好休息,有些凌乱的头发和不修边幅的脸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疯子,司机从后视镜看着他忍不住有些担心地问:“小兄弟,你没事吧?”
童念晚现在满脑子都是陆守航,以至于在他反应过来司机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慢了半拍,他摇了摇头后又带着些焦虑道:“您能快点吗?我赶时间。”
童念晚坐着出租车去往白殿的途中时,陆守航正从一次毒瘾发作后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柔和起来,童念晚正在他怀里睡着,这一刻的安静让他有些迷恋,他所向往的幸福其实就这么简单,一个自己爱和爱自己的人,一间可以不大但却温馨的家,然后就是安逸舒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