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吗?我那么看重那个孩子,因为它我放弃比赛,医生让我卧床保胎我一步路不敢多走,我所珍视的,在你眼里如同草芥,你用一句没了就没了总结它短暂的生命,这和丢掉一件讨厌的垃圾有什么区别!”
宋羡鱼被压在玄关的隔断上,男人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她泪眼婆娑“我不恨你,也不怨你,可我不想看见你,一看见你我就想起死掉的孩子,想起我和它在你心里有多不重要,你为什么不能从我眼前消失?”
肌肤相接的地方有汗,分不清是谁的。
季临渊换了个姿势,一手按住宋羡鱼脖子,另一手搂住她的腰,“我说过……”
男人的声音压抑而低哑,透着说不出来的魅惑性感,“有些选择,没有回头路,就算痛苦,你也必须走下去。”
话落,是男人更加彻底的掠夺。
这一刻,宋羡鱼隐隐生出害怕的情绪。
……
不知过去多久,汗水浸湿了宋羡鱼发际线的碎发,心跳快得好似刚从死里逃生一般。
脸上已经分不清汗水和泪水。
季临渊抱着她上楼,放好浴缸里的水将她放进去。
宋羡鱼闭着眼,任由男人将她清洗干净。
被放进柔软的被褥间,宋羡鱼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季临渊。
随后,她感觉到季临渊正在帮她擦头发,一下一下细致温柔,与方才施暴的狠劲判若两人。
那处似乎还沉静在最后一瞬的感受中,疼痛过去后,是潮水般的别样感受,身体沦陷之后,心也跟着沉沦。
不知道是身体太累,还是头上的那双手太过温柔,宋羡鱼不知不觉睡过去。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房间光线昏暗,勉强能看清家具的轮廓,宋羡鱼驾轻就熟地开了灯,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下意识低头闭上眼,抬手试图挡住灯光。
她手背朝着面门,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硌到了肌肤。
宋羡鱼愣了愣,睁开眼,看到的是一枚硕大的钻戒,稳稳地套在自己右手无名指上。
正是上次她在季楚荆店里挑选的那款。
切割精湛的钻石在灯下折射出璀璨的光。
宋羡鱼情绪忽地翻涌,一颗心似乎没了着落。
余光注意到床头柜上有个暗红色戒指盒,合面上的lo正是季楚荆的店名,盒下压着张便签纸,写着一句诗。
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看着笔锋雄健有力的黑色字体,宋羡鱼情潮翻滚得越发厉害。
这句诗出自繁钦的《定情诗》,大意是怎样才能表达我对你的殷切爱意?那便寄托在这一对银做的戒指上。
在古时候,戒指是定情信物,现在也是。
宋羡鱼怔忪地坐在床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许久,轻轻摘下戒指放回盒中。
床边放了双淡粉色的室内棉拖,全新的。
宋羡鱼把脚塞进去,大小正合适她。
她的衣服被整齐地叠放在枕边。
穿好衣服下楼,客厅里传来季临渊的声音“她累了在休息,等醒了给您回电话。”
宋羡鱼立马意识到这个‘她’是自己,跑下楼,就见季临渊正把她的手机放回茶几。
男人穿着毛衣西裤,叠着两腿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播着新闻,面前的茶几摆了杯茶,指间夹着烟,看着很是清闲。
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过来,眼神在朦胧的烟雾后更显深邃。
“谁的电话?”宋羡鱼问。
季临渊声调淡然“你父亲。”
宋羡鱼心里咯噔一声,过去拿起手机,已经快八点钟,她的电话却是季临渊接的,而且季临渊说她在睡觉,这边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想到父亲苦口婆心的样子,宋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