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不过现在的计划就简单了很多,见一个杀一个,只要不暴露在狙击手和机枪手的攻击范围内就行。间断截说,章泽将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处理干净,只剩下狙击手和机枪手。章泽探头观瞧他们的位置,正当他要跑出去的时候突然黑色的枪口对准了章泽的头,一个阴寒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再动就打死你。”
“谁?”
“转过来,你就知道了。”
章泽慢慢转过身,但还是不认识眼前这个人。那人说道。
“和我走,别声张。”
随后那人带着章泽来到码头处,那人掀开木板地跳了下去,章泽也跟着跳了下去。原来下面有一艘小船,只不过需要用手划才行。章泽看着男人,问道。
“你是什么人?”
男人沉吟片刻,说道。
“是郭怀仁让我来接应你的。”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劲秋少爷告诉他的。我们先去安全局和郭怀仁碰面再说。”
飘摆的小舟像落叶般在海中漂泊荡漾,没一会潜艇破海而出,带着章泽向8000米的深海驶去。
与此同时,艰难摆脱追兵的游艇带着满身的弹孔搁浅在一处孤岛附近。方凡依旧昏迷不醒,劲秋体力尚未恢复,只有铜儿没什么事。劲秋看着昏迷的方凡,问道。
“铜儿,一会方凡醒了怎么办?是方凡还是魇?”
铜儿辨别着风向,淡淡说道。
“很难说。”
劲秋长叹一声,说道。
“哎...刚才所幸让我结果了他不就行了?”
铜儿僵持了一下,然后回头看着劲秋,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似乎还有一丝愤怒。他稍微定了定神,说道。
“你为什么觉得魇必死?”
“因为他是恶。”
“那你觉得自己正义吗?”
“绝对的正义不敢说,反正比他要强。”
铜儿突然上前盯着劲秋的双眼,劲秋忽感一阵压力向自己袭来,铜儿压低声音,低沉的嗓音像是沉闷而古老的钟声。
“那为什么你不死呢?”
说罢,铜儿猛地向后闪身。劲秋才略感好受一些,铜儿接着说道。
“世间万物都有活在这世上的理由,不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将其在这世上抹杀掉。”
“可它将其他生灵轻易从这个世界抹杀掉,难道这还不是恶吗?”
铜儿长叹一声,说道。
“在被救赎之前,他们都有活着的权利,不管之前他们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邪恶或不堪,这是师父教我的道理。至于生与死都由他们自己决定,不过很多被救赎的人在翻然悔过之后都选择了自我了断。”
“难道你原来也是极恶之人?”
“我?我是被师父从悬崖边捡回家的草芥,当时血腥味早已模糊了我的意识,我只记得自己除了脑子以外全身都动不了。师父将我带回家,奇迹的事发生了,几天之后我竟然醒了,但醒来我才发现我被困在了一个小孩的身体中。”
“难道你是被移魂的?”
“嗯。师父将我的魂魄移入一具男孩的尸体。我当时问师父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要救我。他说我还有活的价值。”
劲秋迟疑片刻,说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不提了,都是些陈年旧事。”
劲秋识趣的低下头,他突然看见了方凡的变化,说道。
“铜儿,你快看。”
铜儿闻声看向方凡,只见方凡的皮肤正在逐渐变红,铜儿当即扯开方凡的上衣,他上半身的皮肤也已经开始变红。铜儿眉头紧皱着说道。
“再不救他就完了。”
“什么意思?”
“你刚刚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