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瑶心往门外走了两步,随即转身,道:“公主,从明天开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话罢,这赵瑶心,边离开了公主府。
高柏回都城后不久,便被差遣到了外地。
即便是那遥远的他乡,他还是看到了这漫天的樱花雨。
事情一处理完,他便快马加鞭的赶回都城,第一时间来到了公主府。
他把马拴到别处,刚迈上台阶,就看到从公主府出来的赵瑶心。
他低下头,这么久了,他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赵瑶心。
只见,赵瑶心的眼眶红红。
赵瑶心跟他行礼,再也没有其他的话语,上了回府的轿子。
等他回头之时,赵瑶心回府的轿子,早已消失在人海。
终究是好心办了错事,珞芙一人瘫坐在椅子上,任由眼泪从脸上流下。
樱花花瓣从天上再次飘落下来,高柏伸手接过花瓣,低头看了看花瓣,又抬头望着天空中飘落的樱花花瓣。
想来,今日不便探望珞芙了。
亓月今日像往常一样同谢文君在院子里比武。
这樱花花瓣从天上飘落下来,他们二人纷纷停住了比试,抬头望着空中的花瓣。
亓月却不自觉的瞅了一眼一旁的樱花树。
那颗樱花树,早已因为他们二人的比试,而秃了顶。
亓月将剑装回剑鞘,双手抱拳,离开了院子里。
这是亓月第二次见这样的樱花雨了,她找了许久,才在大厅里找到了瘫坐在椅子上的珞芙。
珞芙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任由眼泪流下。
亓月抱着手中的剑,站在她的面前,道,“你在这么哭下去,这天府国就又要被淹了。”
珞芙缓缓抬头,一把抱住了亓月的腰,放肆的哭了一场。
亓月有些慌,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收起了手中的剑,用手抚摸着珞芙的头。
想来这珞芙是伤了情,几月前她也曾因为长庚一事伤情。
虽说她喜欢长庚,但长庚从未看过她一眼。
只是一厢情愿罢了,这整个天族想嫁长庚的人那么多,又怎么会缺她一个小小的赤灵族公主。
亓月这几日每天都找谢文君比剑,便把长庚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想来,她对长庚也不是那么喜欢罢了。
珞芙抱着她哭了许久,第二日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了。
她一早起身,就让人准备轿子,往国师府去了。
长庚不喜欢上早朝,甚至经常一连几日不去宫中都是常有的事情。
珞芙坐在轿子里,偶尔会撩开轿子上的帘子看两眼。
城里的百姓,都在街上扫着昨日她流泪飘落下来的樱花。
终究还是给天下人添了麻烦。
轿子停了,显然是已经到了国师府。
巴玮将她扶下马车,站稳后,她抬头望着这国师府的牌匾。
再来这里,已是半月前的事情了。
国师府门前的台阶上都是樱花的花瓣,想来是长庚还没来得及吩咐下人打扫。
珞芙站在门外,让巴玮前去敲门。
出来的是国师府里的管家,他见珞芙来了,没有通报,连忙将她请了进去。
这院子里,也是铺面了樱花的花瓣,看来半月前的樱花,这府里的下人都没有打扫。
用管家的话来说,大抵的意思就是,长庚不舍得让下人们打扫地上的樱花。这院子里难的有粉色,多留一阵,赏一赏。
上次长庚坐过的石凳上,上野铺满了樱花,只是有些看不出是昨日的,还是半月之前的。
管家说,长庚近日不经常在这院子里面呆着,只是偶尔会娶屋顶上摆个桌椅坐一坐。
说着,这管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