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帮自己抵挡。
他知道血公子的狠辣,也知道这个人的传奇崛起。就算他是侯爷的老人,如果惹到他,侯爷也不会保自己的。所以,自己一定要把这次的差事做的漂漂亮亮。
他看向了穆无奇,这个不声不响的家伙,是自己仅见的神奇家伙,明明有一身邪恶的功夫,杀人不眨眼,却又时常流露出慈悲童心的一面。
他对这个心理扭曲的家伙并没有多少好感,可是现在不得不投去求助的眼神。
穆无奇看着外圈的幽蓝色流光,又看看内圈绿莹莹的小光罩、若有所思。他没有向莫无恨那样用蛮力去敲打光罩,而是绕着内圈转了一圈。
国柱、哲子还有悦儿当看清这人的面貌,都吓得不再说话挑衅。原来,这人的喉咙上扎着三根毛衣针大小的铁簪,翻着金属光泽,耳朵上也有一枚类似钢钉的东西伸出一寸有余。而那些细细的丝线,都是从这三根‘铁簪’和两枚‘钢钉’上延伸出来的。
张云海在光罩内盯着这个面色不善的家伙,好像有所发现,这些丝线竟然是从他的喉头和耳朵里分泌出来的!这也……太恶心了吧。这个诡门的邪修,真是千奇百怪的人都有啊。
这些丝线看起来轻飘飘的,又及其细小、透明,如果不仔细辨认,甚至发现不了。他看着紧跟在穆无奇身后的那个‘新鲜傀儡’,身上好像只剩下了四根丝线,一根连着脑袋,一根连着脊骨,两根连着手臂。
刚才,自己明明看到有成百上千根的,难道都渗入了被操控者的肌肉骨骼中?如果仅凭几根丝线,就可以制造并操控这些没有疼痛的傀儡,那这种邪术也太耸人听闻了!
白衣人在绕了两圈后终于停下脚步,他抬头看着光罩里正研究自己的张云海,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沙沙沙……”几道丝线从他的肩膀上飘落到内圈的光罩上。
“这丫想干什么?”亓辰的伤口已被悦儿简单包扎,此时露着一身健硕的肌肉,手里提着双剑,一脸迷茫的看向张云海。
张云海把视线看向那一直挂着微笑的穆无奇,这家伙名叫无奇,可是浑身都透着奇怪的气息。
那丝线越来越过,竟然将光罩覆盖成了半透明状。
张云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转头看向国柱三人,“刚才交代你们的还记得吗?”
三人一愣,赶忙点点头。
然后张云海看向亓辰,“你……还能撑得住吗?”
“嘿嘿,刚才那几只小猫小狗提起不起我兴致,现在放了点血,亓大爷终于要认真了。”
听到这大话,小张同学也不拆穿,这家伙跟自己一样,都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不过,他知道亓辰还有一招没用。
他记得那天在淄城忠义庙废墟外,全力施展的亓辰仅凭两根钢管已经能够跟莫无恨有一战之力,那么现在神器在手,也许能胜过那个死鱼眼也说不定。
他从来不怀疑亓辰那家伙的战斗力,那是个遇强则强的主。遇到黑衣人那样的小喽啰反倒有可能受伤。
张云海郑重的看着众人,“过一会……这光罩一破,死鱼眼交给你,能搞定吗?”
“嘿嘿,终于有你搞不定的了?”
“我喜欢挑软柿子!”张云海嘴角一笑。“还有你们,就按刚才我教你的去做。”
说着,他就要去碰那铁杖。
“等一下,云海!”哲子有些惊恐的看着他,“咱们在这光罩里很安全,为什么要……出去啊!”
张云海轻叹一声,“这孙子要用这透明的丝线把整个光罩铺满,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只蛹了,里面没有空气,没有出路,下面是安全屋的水泥穹顶,咱们没法去,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还不如现在突围,说不定还有一丝胜算!”
哲子还在进行着激烈的心里斗争。
张云海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