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钳制,便奔向那女童并将其搂入怀中。
“添添不哭!娘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去祭湖灵的。”
“罗孚,明目张胆得到家里抢人!这是郡守所为吗?”黄莲厉声对坐在椅子上品茶的男子说道。
此副如狐狸面庞的人,便是南城郡守罗孚,他将茶碗递给一旁的内卫,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黄莲身旁,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抢?姑娘你别说的太难听,我是来接人的,不想位大姐拦挡着,内卫迫不得已才动手。”
“接?谁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孩子送去祭湖灵?”
“你太年轻太冲动,我还是先和这位大姐谈谈。”
罗孚面带笑意的看着黄莲身后的妇女,那女人紧紧的抱着手中的孩子,一脸惊恐的看着罗孚。
“这位大姐,可想好了,选了孩子,你的丈夫恐怕就永远回不来了。”罗孚的嘴角挂起狡黠的笑容。
“我……,相公……,我的孩子……。”
“嫂子,你别听他危言耸听。”
“我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这位大姐如果不信,可以试试看!”罗孚虽语调平平,可听者确是感到十足的威胁。
“不,别逼我!我做不到!两边都是我最亲的人。”妇人痛哭了起来。
“罗孚,你给我住嘴,你把村子里的男丁全部抓走关了起来,用来威胁这些老幼妇孺,交出童男童女祭湖灵,这是堂堂南城郡守所为吗?”黄莲愤愤的说道。
“这位姑娘,麻烦你体量一下,我这位郡守。”罗孚似有无奈的继续说道:“炽翎湖连年泛滥,木西村又距离南城主城最近,若我不想出此法,怎保得一方平安?”
“为保一方平安?那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儿女献祭。”
“在下尚未婚配,何来儿女?这位大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孩子以后还会有。”罗孚一副仁义的嘴脸继续道:“我也会感念你高尚的品德,在城南给你们置一居所。木西村的村民好多都在那里,总比你在这破败之地苟活的好。”
“罗孚,你个混蛋!”
黄莲,抽出盘在腰间的“荻花”,向罗孚的脸上抽去,她恨死这个面若绵羊心黑如蛇的人。
罗孚很轻松的躲过这一鞭,反手将灵息聚于掌间,一掌向黄莲打去,黄莲见不妙将灵息聚于身前,欲挡下此掌。
可她修行尚浅,只挡下此掌一半的力道,生受了另一半的力道,黄莲倒地嘴角流出鲜血,她勉强起身。
“既然你们敬酒不吃,我也不必客气,把孩子带走,别在这耽误时间,下午我约了重要的客人品茶。”
“罗孚你还是个人吗?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有哪个娘亲,会让自己的孩子祭湖神,是你逼我鱼死网破。”
“嫂子。”黄莲用尽力气喊道。
那妇人执起放在一旁的锄头,向罗孚冲去,意图同归于尽,可此举明显是在以卵击石。
黄莲伤势过重,已没办法运转灵源,难道她真的要看到自己的嫂子,死于自己的面前吗?
一袭青衣闪过,于半路将那名赴死的妇女打晕,一道黑影从黄莲身侧闪过,一把玄铁青龙纹饰的刀,架在了罗孚的脖子上。
“私藏男丁,这二位该不会是姑娘的姘头吧!”
“罗郡守,我朋友的脾气不好,你可小心些!别自己往刀刃上撞,万一开了一个血口子就不好看了。”
“你们是谁?”罗孚的声音有些微颤的说道。
“晚枫,你让我怜香惜玉,怎么这次人家姑娘都被伤成这样了,你也不出手相助。”
“放文,人要学会变通,怜香惜玉也不能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你不想惹麻烦,干嘛还出手?”
“这位姑娘,可是欠了我们的债,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找何人要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