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匹地龙马横冲直撞,地龙马上骑着一人,大声喝道。
“是天都府的小霸王。”众人窃窃私语,纷纷避让。
“哼,投了个好胎而已,小小年龄满身戾气,整天纵马奔袭,真想揍他一顿。”
“嘘!慎言,他身边有天仙守护。”
李文喻死于鬼都,其父悲伤不已,在十年前生下了第二个儿子李文越,不求他能名震圣城,只求能平安一生,因此自幼溺爱养成了李文越纨绔的性格,这在仙王势力中实属罕见。
“滚开,滚开。”李文越看到前方这一男一女不避不让,当下大怒,举起长鞭就抽了过去。
男子停下,回身半转,伸出一指,一道惊鸿划过,地龙马四分五裂,李文越重重的摔在地上,以脸贴地滑行数十丈才停了下来。
“放肆,你们这对狗男女!”李文越暴跳如雷。
啪!
李文越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神情冷厉的男子,嘴角微颤,他被打了?心中万语千言堵在嘴边说不出口,这男人的眼神好凶!
哇的一声,李文越哭了出来,眼泪嘀嗒嘀嗒的落下,有委屈,更多的却是被吓的,他看到了杀意。
“昔日的九州太子光临圣城,有失远迎啊。”李从鹤缓缓走来,他认出了那龙纹绣金袍,将昔日二字说得很重,一脸冷笑。
“飞鸿仙君李从鹤,据说他已经七重天了。”围观者小声低语着。
“让他道歉。”靳凡不在意李文越纵马横行,但那句狗男女却是触动将踏的逆鳞,他已不是太子,骂他都可以,但骂她不行。
“文越才十岁,太子要和孩子一般见识嘛,杀我天都府的兽,伤我天都府的人,这里是东荒的圣城,不是你九州的皇宫,而是我听说你已经失去了九龙真气。”李从鹤知道的也是颇多,丝毫未将靳凡放在眼中,称他太子更多的是一种嘲讽。
“不道歉,我杀他。”靳凡取出一把剑,一把普通的仙剑,就这么举着。
“你敢!”李从鹤瞪目,怒斥道,“圣城的规矩,你敢当街杀人?”
“只是杀你天都府一人而已,你觉得圣地会因此杀我?我虽不是太子,但我依然姓靳。”
“太子还真是威武霸气,丝毫不将我天都府放在眼里,不知道失去九龙真气的你如今何等修为,请太…子赐教。”李从鹤冷笑一声,一只巨大的仙鹤虚影出现,人随鹤行,庞大威势内敛,只留那鹤嘴一尖,冲向靳凡。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靳凡持剑瞬刺,霎那间人已从鹤头到鹤尾,轻手一挥,将剑上的血渍甩在地上。
鹤影破碎,李从鹤的胸前,一道剑痕从左肩到右腰,剑痕平滑如镜,宛如两条永不相交的直线,李从鹤血流不止,从空中坠落。
靳凡看向李文越,只听扑通一声,李文越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胯下一抹水渍染湿了裤子和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气。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李从鹤艰难起身,嘴里还喷着血水,哀求道:“请手下留情。”
靳凡面无表情,轻声道:“撤了天都府对江东羽的通缉令。”
“这我做不了主。”
“那就让天都府的家主再生一子吧。”靳凡出剑,干脆利落,没有丝毫迟疑。
空间突然静止,靳凡的剑都变缓了,他的剑被一人的手掌挡了下来,再难入分毫。
“天都府会撤了通缉令。”那人沉重的说道。
“父亲。”李文越见到那人,顿时哭喊道。
“以前是我太骄纵你了,迟早会为家族带来大祸,从鹤,将他带回天都府,不入天仙不准出府。”
“父亲,父亲!”李文越大惊,他如今不过蜕凡,到天仙不知道要多少年。
天都府府主李亦风叹息一声,看向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