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便是了。
这一路上,时昱好似兴致都不是很高,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众人也都是心知肚明他是为何。
只是像这种刚得到亲人就要分离的感受,容温温就算是想要安慰他,都不知道该去如何下口了。
只能用自己的默默陪伴代表一切,总归还会见的。
她心中想到这里,朝着京城的方向远远望去。
那里也是自己值得留恋的地方。
她想到这里,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个玉镯,这是方才一个小太监送来的,说是太子忙于政务属实抽不开身,这才特来让他送个送别礼给容温温。
只不过当时时昱正在忙于和自己的亲人送别,一时间倒是没注意容温温那厢。
于此同时的东宫里面,盛午煊正站在自己的宫殿外,朝着远方望去。
“送去了吗?”
他声音中带着一抹的苍凉之感,对着那小太监说着。
“回殿下,已经送去了,奴才亲眼看着容小姐收下才走的。”
那小太监朝着盛午煊俯着身子毕恭毕敬的说着。
盛午煊这才点点头,却是没有回身,只是继续对着那小太监说着。
“她...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话?”
他还是对容温温抱有一丝留恋。
“嗯...容小姐说了,多谢殿下的赏赐,旁的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了。”
小太监也是知无不言的说,却是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在保不住自己的小命。
“嗯,你先下去罢。”
盛午煊背对着他抬了抬手。
待那小太监离去,此刻的东宫之中却是空无一人。
盛午煊嘴角勾出一抹苦笑。
那个玉镯自己其实在容温温将要入宫选秀之前便已经准备好了,是自己之前处理政事有功,父皇赏赐给他的珠宝中的。
本以为自己是可以亲手送给她做他们的新婚礼物的,现在看来...
呵,倒是成了他们的分别礼物。
罢了罢了,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不是吗?
自己现在还在这里留恋这些,倒是有些让人不快了。
盛午煊这样给自己开解着,轻叹口气,转而回到自己的桌椅一旁,坐下来,静下心,开始继续处理自己那繁琐的政务。
因为当初皇帝被刺之事,盛天韵亲自让易正青在易府之中禁足三个月。
这个密令,倒是因为盛天韵的倒台,和盛午煊的上位,而减少到了两个月。
今天,也正是他能够出府回东厂的一天,却是人们看见他从易府出来的一刻起,大家看他好似完全换了一个人。
待鹤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