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玄殊弄情 天君着道(2 / 3)

如个痴人傻子一般,最是人身紧要之处。

那一股强劲的道力骤然而至!

费天君如何不觉察?

只听“啊呀”一声大叫,费天君闪电般、抬手格开玄殊真人的玉臂,再不贪恋那身下白生生的细皮嫩肉,突地跳跃下床来。

“好你个阴险的妖妇,本天君差点就栽到你的手里了!”费天君怒然大喝。

但话音才落,费天君忽觉头昏眼花,整个身子摇摇晃晃,双脚站立不住。

他惊慌失色道“好你个阴险的妖妇!我当你是同道中人,你却要来害我性命!你这酒里究竟放了什么毒药?”

“哈哈哈哈……”玄殊真人放声荡笑,纤纤柔臂轻轻挥舞,那一袭红绡飘冉冉裹上身子来。

她斜坐在床头边,半盘着一条修长雪白的玉腿,理弄云鬓,妖艳动人“只怕你吃了我的迷魂药,知道也是迟了,你还是乖乖地听了我的话吧。”

原来玄殊真人早已在那酒壶里,投下了自炼的迷魂药,这迷魂药平常专门对付那些好色之辈。而这一回,她自己早将解药含在舌尖之下,虽然与费天君一般饮酒,却是安然无恙。

费天君闻听那话,遽惊不已竟是一个不小心,为她所迷,着了道儿了!

思忖之间,那迷魂药业已作起怪来,费天君的元神被迷得五迷三道,飘飘荡荡,欲要脱窍而出一般。

但费天君毕竟有三千年的道行哩!

他凝元收神,调运一元真气,硬生生将腹中的酒水逼上咽喉,猛一张口,就喷向了玄殊真人,恰好似一阵急雨骤然而至。

玄殊真人唬得花容失色,不曾料竟有此着。她飞身躲离,径自剑架上取过一柄古定剑,飞杀上来。

费天君又惊又慌,一边忙不迭地套上衣袍,一边从桌上取水磨钢鞭在手,迎架相还。

刹时间,剑来如飞练,鞭去带惊风,二人斗杀在了一起。

玄殊真人本有两千三百年的道行,加之吞噬的煞灵之气,虽未调御,但毕竟凶恶,这道力就增加了两三百年。

费天君尽管有三千多年的道行,却因迷魂药的缘故,一时精神恍惚,法力便难以施展。

因此二人在承露观里,鞭来剑往,你进我退,斗杀了三十多个来回,未分胜负。

最后直杀出承露观来,玄殊真人伏在黄雾里,一声低吼,化出原形,照前扑来,原来是一头花斑母豹子。费天君见状,亦往黄云里一伏,低吼一声,化出原形,扭身迎战,竟然是一头金钱公豹子。

两头豹子,一公一母,扑来抓去,口咬尾扫,在天空里又恶斗了二十多回合。费天君药性已过,时而变豹,时而变人,大展神威,一鞭打在了玄殊真人的左踝上。玄殊真人一声痛吟,化回人形,直落下黄雾来。

费天君凌空飞下,紧跟而至,一脚踏在玄殊真人的胸脯上,举鞭要打“妖妇,你拿命来!”

“饶命饶命……费兄饶命啊。”玄殊真人忽然泪珠滚落,苦苦求饶,“念在小妹一时糊涂,饶过小妹吧。从今往后,小妹情愿侍奉左右。”

费天君见玄殊真人泪光莹莹,颇招人怜,便犹豫起来。

这一来她与自己本是同类,修行不易;二来正准备与烛龙共谋大事,需要天下同道襄助,三来正所谓“做大事者不计小隙”。

因此,费天君把钢鞭攥在空中道“念你与我一气同生,修行不易,暂且饶你一命!我来问你此处可还有其他同修?”

费天君手下留情,玄殊真人喜出望外。

闻听此话,她连忙答道“有有有……小妹有一个兄长叫常斨,道号黄山老祖,手下还有三个徒弟,千百子孙,道行都十分了得,他们就住在东边的天都峰和钵盂峰。”

费天君听说,暗自欣喜又可以得到一路人马会聚钟山也。

他便松了脚板,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