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柴油发电机,不愧是大户人家!
沙蓓蓓买了一瓶可乐,心满意足的喝着,忽然看见楠姐正在跟哈萨克族大妈不知在纠结什么。
凑过去一听,楠姐手里拿着一副绒线手套,盯着哈萨克大妈问:“这手套防晒吗?”
可怜大妈根本听不懂,冲着她傻笑,楠姐又问:“防晒吗?”
大妈还在笑。
纺织物盖在皮肤上,怎么着都会防晒的,何况这么厚,这难道不是常识吗?沙蓓蓓还没来得及开口,斌哥幽幽地扔出一句话:“你先戴几天,要是不防晒,就回来退呗。”
众人狂笑,楠姐想想也对,于是决定买了。
城里人,身上早已不习惯带太多现金,为了进山,才去at取了两百块钱,结果,大妈找不开。
楠姐又脱口而出一句话:“只能付现金吗?”
众人又狂笑:“这连信号都没有,你还想付啥,黄金吗?”
这是全程里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可以买东西的地方。
然后,沙蓓蓓气鼓鼓的发现,原来这家人,是开车从特克斯进来的,家里的这些吃的喝的,还有溜索什么的,都是开车运进来的,而这条通车的路,才是当年公主走过的路。
她气得掐顾淼的脸:“你骗我!你说我怎么还能不如公主!人家公主根本就走的不是我这条道!”
大熊乐呵呵的看着小两口打架,一边还很有精神的科普:“对啊,公主走的是当时的商旅走的路,我们现在走的是牧道,是放牧的人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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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索很简单,一个铁笼子,随便铺了几块木板,用钢索架在水流滚滚的牛奶河上,一次三个人。
笼子的重能转化为势能,自己滑到河中间,接下来,就要靠对岸的一个小伙子的肌肉作功,将笼子拉过去。
沙蓓蓓与顾淼,还有象哥三人同笼,一共有六只脚……不是,是一共有两个大包。
在河中间,顾淼与沙蓓蓓看见对岸的小哥非常努力的拉着绳子,很同情她,顾淼感慨:“他们怎么就不能弄个轱辘呢,省力啊。”
沙蓓蓓接碴:“你说动滑轮啊?你对他们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卖东西都只能全部十块,你还要求他们会搞动滑轮?”
两人热情的讨论滑轮组的时候,旁边的象哥把头埋在胳膊里,不去看脚下巨大的缝隙。
沙蓓蓓笑道:“这木板铺得挺密实的,比飞夺泸定桥时候的泸定桥强多了。”
“我……晕水。”象哥挤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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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后很快就到营地。
这一晚的营地,令人不快,前面的人无视徒步的规矩,将垃圾都扔在地上,还有满地的人屎。
将可扎营的面积缩小了一大半。
也因此,隔壁队发生了剧烈的争吵。
隐约可以听见有人大叫:“你他妈的领的是什么队,我们都已经扎好营了,还让我们换地方?!”
沙蓓蓓很迷惑,因为隔壁队的行李渡过溜索后,是他们这一队的人帮忙卸的,那一队的人根本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何来已经扎好营?
由于太过迷惑,所以沙蓓蓓也就乐呵呵的蹲在一边听着。
领队却开始发愁水源的问题。
虽然,牛奶河的白色,并非是污染导致,但是喝进肚子里,总觉得有那么一些担忧。
斌哥慷慨的把他个人携带的过滤水袋拿出来,帮了大忙。
这位现年48岁,头发花白的同志,平时不声不响,出声就是绝杀,出手总能拿出各种奇怪的东西。
s姐姐到达营地时,发现她带的充气防潮垫完蛋了。
领队在出发时,三令五申说不可以带充气防潮垫,第一是在高海拔上,用充气泵也无法真的将气充满,需要人力去吹,在高海拔吹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