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焰山三个字,骑着骆驼在这三个字前面拍照20块。
骑着骆驼上到一座目测五十米的沙丘上再下来,一百五十块。
自己徒步爬沙丘也可以,但是下午一点到四点之间不行,而且如果要上去的话,还要交二十块钱押金,会给发放一张押金卡,身上只有一百块,也不找零,就给五张押金卡。
大多数游客爬到一半就放弃了,刚刚从天山下来的沙蓓蓓和顾淼两人也没觉得累,不知不觉就爬到了沙丘的顶端。
站在高处往下看,除了有河流经过的地方,顽强的生出一片绿地,其他地方都是一片光秃秃的红色。
难怪吐鲁番又叫火洲。
从沙山上下来,两人准备再去吐峪沟,在停车场,一个身背大包,手拉行李箱的妹子拦住他们,求带一段路到山下。
司机看着顾淼,顾淼看着沙蓓蓓,沙蓓蓓点头。
妹子上车,自述与人拼车来此,然后就分道扬镳,自寻归处。
沙蓓蓓跟她热切的聊了几句。
顾淼没吭声,在这种根本就没有公共交通的景区门口,完全指望靠搭车下山的人本身就是个奇葩。
上个月顾淼在七尖走错路,误从龙王山景区门口出来,还老老实实的找出租车公司叫了辆车,由于司机过于愚蠢,找不着景区大门,取消订单,最后才不得不蹭了人家客栈老板的车。
再加之这妹子身上背着登山包,手里拉着拉杆箱,让顾淼断定她就是一路惦记着蹭别人车的人,对于积极主动蹭的人,他很没有好感。
到路口妹子下车,路口根本就没有车站,下车之后,顾淼在倒车镜里看见她还站在原处没有动,在路边东张西望,想必是在寻找着下一个可以蹭的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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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峪沟,是大多数旅行团不会来的地方。
离吐鲁番市中心有五十多公里远,一路上无比的颠簸,沙蓓蓓问道:“难道这个景区连个像样的路都还没有修好吗?我在火车站还看见吐峪沟的宣传图了呢。”
司机说:“我也是第一次走,前阵子宣传说路修好了,我才会走这条道,以前走的不是这里。”
“又是一个没修完,就向上邀功的项目吧。”顾淼望着窗外黄土色的村庄。
吐峪沟原本也有一个千佛洞,但是一直在维修不开放,之所以说一直,是因为关于千佛洞不开放的通知,都用一个厚重的大牌子像挂门牌那样挂着了,可见没个十年二十年开不了。
其他的就是旧民居了。
喀什的高台民居如今已经成了不让人进的危房,吐峪沟的民居,也有一大半坍塌,无人居住。
村里有些地方竖着牌子,对村里的房屋格局做了一些解释说明。
窗格的花纹多是格纹,有些菱形和齿轮状。
大门就有些不同了。
有着明显的中原风格,门头上有两个圆柱形的突起,这就是成语“门当户对”里的门当。
每户居民大门上的“门当”都大不相同,形状各异,有呈锯齿状、花瓣状、水果状、太阳状、星星状等,还有的是多种不规则形状重叠。
过去通过看这两个木头疙瘩长什么样就能知道这家人的地位,现在就是两个纯装饰。
沙蓓蓓对这种废土风格的村落非常感兴趣,随便往一个门前站着,就觉得自己是新龙门客栈里的金镶玉,不卖两个人肉包子,全身不舒服。
“人肉包子没有,烤包子要不要?”
村子里没有烤包子。
司机师傅把她们带到一处多数游客会停留的停车吃饭的地方,还买了一个哈密瓜请他们吃。
吐鲁番的物价比起库车来,提高了一个档次,比库车王府门前的哈密瓜略大些的,要十二块钱。
在乌孙古道行走的时候,遇到大熊的一位兄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