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令他沉迷不已,贪享其中不可自拔。
在这种陌生的地方被他突然亲上来,弦月在本能的羞怯下又多了一层紧张,只觉得神经都要断了,抬手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被他霸道强横的吻带入深渊。
“咳咳”,肃怀以手握拳清了清嗓子。
弦月几乎是一个翻身推开辰晷便坐起来了。
辰晷淡淡笑笑,悠哉回头:“你回来了?”
“嗯,”肃怀点头,无视弦月的窘迫,看着辰晷,“我倒是该更早点回来,还是再晚点回来好呢?回来晚了吧,怕龙神大人久等;回来早了吧,又显得好像不解风情似的。”
辰晷镇定无比,活像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无妨,何时回来都是一样的。”
一句话毕,屋内的气氛变得莫名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