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将王大人与督主大人彻底的拖下来呢。
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如今正好而犯了错,如果不趁他病要他命的话,就是他们自己有毛病了。
所以一次一次上着奏折,一次一次写得更激烈,甚至连什么谋逆的话语都敢写出,
陛下向来是不看奏折的,都是等着阿宝念给他听的,虽然阿宝那些圈圈叉叉最近少了很多,有时候在陛下的嫌弃之下,也主动的去多学习两个字,这念起来的谋逆之余,让阿宝都觉得心惊,甚至不停地抬眼看着陛下
陛下,看着阿宝这个样子,甚至觉得好笑“朕,同你说过,不会追究,就不会追究,怎的,如今你连朕都不敢相信了”。
阿宝砰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捧起了奏折。“奴才,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相信陛下说的话,只是朝臣的奏折太过的激烈,让阿宝念起来都心惊胆战,这都是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啊”
如今阿宝还知道了莫须有的罪名,就像前朝的岳飞那样。可是岳飞终究还是因为性子激烈狂傲。
靳望跟王大人可从来没有一丁点儿岳大人那样的性子。“也罢,也罢,让他们说去吧。你如果现在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相说呢,这逼憋了一秋天,如果还不能开口的话,来年呢,还不知道这些个朝臣们,会憋成个什么样子呢”?
陛下自是十分体谅他们秋天一整个秋天的忙碌,冬天那该说的话自然要吐露清楚,原本他们就是拉帮结派,成群结伙地攻击着王铮与靳望
尤其是近一年,王铮跟靳望不在朝堂之上,他们越发的恣意得起来,想说什么的都有
看,如今便说起他们要指使水军谋逆起来,水军开着大船,还能打到内陆来吗?难不成王铮建立的大船还能涨着车轱辘,跑到京城来嘛,区区1万士兵还能怎么样?
陛下不愿意理会。朝臣们翻来覆去就那些话,也抓不到,别的什么把柄,反正就不停的上奏折,奏折落的越来越高,甚至都有阿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