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贵客?”
六长老有点坐立不安起来,对大长老没好气的说:“大哥说这话可有依据?如果三爷怪罪下来,我可是能够证明高达从没做错。”
九姑娘咳了一声说:“钻律令的空子欺负人哪里都有,这种事不影响我们控制全局即可,如果真有必要,牺牲一两个废物又算得了什么。”
六长老赶忙求情:“九姑娘慎重,五哥一脉单传,总得留下香火才好,回头我亲自督导这不长眼的孩子,一定不让他再惹祸。”
“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传言他眠花宿柳掏空了身子,快四十了也没留下一儿半女,六长老若有心,还得抓紧啊!”
这话说的三个长老都感觉心里发寒,估计是高栋不知道深浅,已经把九姑娘得罪了,听她的意思,一旦高栋有后恐怕小命不保。
张诚眼睛直勾勾看向擂台,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好像后面四个人的话一句都没听见,小翠伸出一只手捅了捅:“发什么呆呢?”
张诚身躯一震,随之魂魄归来一般看向小翠:“啊!啊?”
“啊什么啊,你看什么呢?”
“我在想半山腰是不是有一个地方刚好是仙气和魔气交织平衡的环境,回头带羽生去找找,那里应该适合他修炼。”
周围三桌虽然心思各异,却都留一分注意力在他这,听他这么说,一个个浮现出微笑,小丫头捂着嘴低声对李广宇说:“还真是个痴人!”
六长老却松了一口气,笑着说:“九弟,你卖好的话人家可没听见,失望了吧!”
九长老没理他,转头看向九姑娘:“他身边那孩子是他徒弟?我可不可以再收这孩子做为亲传弟子?”
九姑娘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有些为难的看向大长老,大长老呵呵一笑:“九姑娘只管做主,我们都有亲传弟子,如果嫌老,大不了去收个孩子嘛,只要公平就好。”
六长老瞪了一眼九长老,也对九姑娘谄笑:“是极是极,公平就好,我们都有亲传弟子,都有、都有。”
九姑娘又拿出那颗反弹效果的玻璃球,托在手里问三个长老:“你们都确信没看走眼?”
大长老和六长老没看玻璃球,反而同时指向九长老:“那枚符篆做不了假。”
九长老把昨晚张诚当众炼制的那枚符篆取了出来,又指了指九姑娘托在掌心的玻璃球:“都是八十一点的灵纹架构,我那里做得到这一步的高手也不多,而且没有低于百岁的人,看他样貌应该不过三十,没点底蕴做不到这一步,我确信。”
九姑娘收起玻璃球笑了笑:“虽说不是亲眼所见,但我确信这宝石只是他拿来练手的玩物。”
大长老自袖口里取出一颗光华耀眼的彩钻递给九姑娘:“不是我不信,而是没机会当面求教,这块宝石我珍藏了十几年,还是三爷送我的宝贝,九姑娘不妨拿去做个见面礼。”
六长老和九长老脸颊一阵抽搐,看向大长老恨不得一口撕了他,下意识的伸手入怀摸了半天拿不出什么宝贝,干脆扭头不看。
九姑娘咯咯笑着接过彩钻对大长老说:“放心,回头炼制出来起码有你一半的好处。”
六长老实在坐不住了,站起身对着九姑娘鞠躬:“九弟那里有宗门的灵物密库,他也拿得出见面礼,可我除了一颗赤诚之心实在不知道如何表达心意,还请九姑娘帮忙!”
九长老气的咬牙,指着六长老呵斥:“密库属于宗门,你说我暗中奸守自盗?”
九姑娘摆摆手让他俩稍安勿躁:“还不到动用宝物的时候,他还年轻,如果我们齐心协力,过几十年谁知道会有多好的前景?”
大长老问九长老:“你觉得需要培养多少年?”
九长老见其他人都盯着自己,老神在在的回答:“天赋这东西可不是靠年月熬炼出来的,栖霞宗师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