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你是那一家的女主人。你的丈夫是一个团长,上校军衔,我们在沙漠在戈壁上有数次交锋。”
慕容楚楚和侯建对视一眼:原来对方早都把自己的底细摸透了。
“你,来自边城,钢铁大王是你哥哥,我们打过照面,可惜啊,那时候本来想着带兄妹们干一票,却发现婚礼上出现了一个营的兵力,我们没敢动手,事后我们查了慕容小松,还有你,你丈夫,以及你们北城的家……甚至你的孩子。”
大金牙得意的笑,“我们都打算收山,做个独霸一方的土皇帝了,你,你们,却不依不饶还来到我的地盘。这就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慕容楚楚心跳如鼓,又把匕首紧紧握在手里,“说吧,想怎么着?”
大金牙哈哈大笑:“好!不愧是那人的老婆!有胆识!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我得留下,你丈夫,我也要,我手下好多条兄弟的命都是被他拿去的,这笔债得算算!”
“好啊,正好,我也不想放弃这彩虹镇,我定要我学校的光芒照进彩虹镇!”
“有志气!”大金牙一竖大拇指,拇指上祖母绿的大扳指幽幽反光。
伸手捏着慕容楚楚的下巴,“我就喜欢这么辣的小妹子!”
六把ak47的威压下,三人没敢动手。
慕容楚楚用力摆脱,挥舞着匕首:“我留下,放他们走,不准动我们东西。”
“成交!”
慕容楚楚被人下了匕首,反绑了。
两把枪对准老侯和龙龙,逼得他们步步后退。
“楚楚!”老侯大叫。
“走!听他们的,让我老公来接我!还有,看好了我的校车!”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许多的白衣人,也是手里抱着长枪。
地上被打倒的人也被人拖出去了。
慕容楚楚被蒙了眼睛带进了房子,推到地毯上坐着。
眼睛看不见,可是她的鼻子嗅到了炉火的气息,还有沙漠里的贵族才燃的熏香。
还有女人的体味儿,刺鼻的脂粉香,不是国产的应该是印度来的化妆品,呛鼻子,流鼻涕,布巾下的双眼开始流泪。
慕容楚楚难受得动来动去。
“喂,你们把我关到冷一点条件差点的地方吧,这里的味道我受不了!”
有人骂骂咧咧的走过来,粗鲁的扯起慕容楚楚,走了二十几步,听到铁门沉重的闷响,然后被人一推,慕容楚楚失足跌落,从长长的台阶滚了下去。
疼得慕容楚楚直骂娘。
虽然穿的厚,还是浑身都疼。
幸亏注意保护脸了,不然准破相。
慕容楚楚大骂,回答她的是重重的铁门关上的声音。
“喂,有人吗?我要喝水……”喊了几声,只有自己的回音。
慕容楚楚猜,这应该是地下室,或者地窖。
趴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喘了好几口气,奶奶的,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一张脸在地上蹭呀蹭呀,终于把蒙在眼上的黑布给蹭松了,露出半只眼睛。
这是一个地下室角落里放着几口大木头箱子,头顶亮着一盏昏黄的吊灯。从背后台阶上望上去,黑黝黝看不到头,苦笑一声,幸亏自己皮实,这么高滚下来竟然没摔死!
一双手疼得要死,粗麻绳深深的勒进肉里,磨破了手上的皮。
用不上一丝力气,拿出来刀子也没法儿割绳子,绳子割不断手都先断了。
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慢慢运起灵气滋润双臂,慢慢攥起拳头,手心热热的,默默念:“走!”
成功了。
躺在明亮的空间草地上,大汗淋漓,知道自己安全了,瞬间无力虚脱。
在草地上躺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