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振霖这样介绍陈冬青,红主教的眼睛这才放在了她的上。
他道:“这姑娘,没有一点像巴托利。
巴托利的体很好,也很美,她没有一处像她。”
我会好好供着她,再一点点最大化的榨取她的血液,再带着她,去见她的先祖。”
现下巴托利的血脉实在难得,自然不能叫她轻松死掉。
红主教笑:“这件事,你应该比我更懂才对。
陈冬青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我只是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对她。”
他悄悄地,站的离陈冬青更近了些。
云款冬红着眼,愣是没有说话。
钳制着云父子二人的吸血鬼,也露出了尖牙,打算抽血。
红主教的眼神一厉,望向顾振霖的目光就不再那么友好了。
“怎么?想赖账?”
上回对付一个迩因,就已经很是吃力,要是顾振霖真的走了,留她对付这五十多个魔鬼,大概她可以不用挣扎,直接就地正法了。
陈冬青望着外头密密麻麻的红色眼睛,粗粗估计这里就有五十多只吸血鬼。
求您别舍得。
“她好歹也和我相处过一段时间。”顾振霖揉了揉陈冬青的脑袋,“这样送出去,我倒还有些舍不得。”
红主教微笑着,看向陈冬青。黏腻的目光,叫陈冬青起了一鸡皮疙瘩。
“怎样?货已经验过了,我的人,是不是也该带走了?”
云款冬的眼泪,差点飚了出来。
确实是云款冬的爸爸和哥哥。
有人拨开了桌上两个血人的头发,并且简单粗暴的抹干净他们的脸,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方才还不觉得,现在陈冬青只觉得自己满鼻子里都是血臭味。
于是,‘浪费’,成了本家吸血鬼中高雅的代名词。
陈冬青听陈子涧说过,本家的吸血鬼,是不会将人整个吸干的。他们只喜欢颈部动脉里流淌的血液,所以大概每个人都只喝几口,等到血流得慢了,就换下一个人。
是了,吸血鬼的餐点是人,这桌子上曾经摆过的,也只可能是人。
这桌子原本的颜色,已经被一层又一层褐色的血给盖住了,这才给人一种黑色的错觉。
这时,陈冬青才注意到这张桌子原本的颜色,根本就不是黑色。
红主教笑,拍拍手,就有人将云款冬的爸爸和哥哥丢上了黑色的餐桌。
他的定力以及耐心,在这里也算得上尖端。
顾振霖只当做没有看见那两人上的血。
“规矩,我想父亲你不会不懂罢?”
他上前两步,想要绕过红主教,去看那两个血人,顾振霖伸出胳膊拦住了他。
云款冬的眼泪,却陡然落了下来。
“爸!哥!”
绳子的末端,将两个血人捆在一处,有些辨认不清脸。
他打了个响指,有两个人就拖着一根绳子,出现在了桌前。
红主教的心似乎很好。
“好。”
不然,他又送上陈冬青,又没换的两个人质,实在不划算。
“不急。”他道,“我要看见那两个人活着。”
陈冬青本以为拦住他的会是云款冬,却没想到拦住他的,竟然是顾振霖。
红主教的手,朝自己伸来,陈冬青还不及往旁边躲闪,他的手就被人先拦住。
陈冬青双手被缚,双眼被蒙,一时根本无法挣脱。她恼得眼睛通红,暗斥自己没有脑子。
就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表现出任何野心!
可见,天选者的光环着实太可怕,自己居然从来都没有怀疑过顾振霖的用心。
她居然还相信了顾振霖,她居然还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