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杨国忠的机会,小弟也要为天下杀此贼!呵呵!”马扩故作轻松道。
回到家后,刘錡细忖今日的一切,又觉得当时说出那个隐情真是有些冲动了,倒不是他怕二人守不住秘密不小心说出真相去,而是终究有些担心连累了两位形同骨肉至亲的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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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的庆功典礼和告祭太庙的仪式都结束之后,一道圣旨突然颁下,把童贯的官职给罢黜了,童贯又成了大内的一员都知官。
这日,童贯灰头土脸地进宫谢恩,徽宗恨恨道:“原指望着你是个老练的,总能不辜负朕,可朕的这心,都让你这老东西给伤透了!为这,朕还大病了一场!”
童贯见状,忙叩头谢罪不已:“都是老奴该死,老奴一时大意,辜负了官家的厚望!”直到他把头都磕出血来。
时值暑热,徽宗又是仁柔之人,就吃童贯这一套,所以当即命人给童贯包扎好了。心生恻隐的徽宗,拍了拍童贯的肩头,安抚道:“此番舆情汹汹,非要罢黜你不可,朕也是没办法,总要给臣民们一个交代!待此风头一过,朕还是要给你加官进爵!”
“老奴明白,老奴甘愿领罪!”
“说起北边的事,恐怕来日还真是不能叫朕省心,数来数去,如今放心又可靠的人,除你之外,还有哪个?你我君臣一场,到底还是要有始有终!”望向大殿外的徽宗目色空茫道,“你就安心在家先待几日,好好的把教训得失都总结总结,将来担负北边守疆大任,朕还是离不了你这匹老骥!也望你可以戴罪立功!”
童贯听到这里,晓得官家对自己的恩宠并未衰减半分,当即再次狠狠叩头道:“多谢官家不弃,老奴愿为朝廷效死北疆,以报官家知遇之恩!”
“来日在用人方面,还是要多注意考察一番,如那马子充,朕看着就很难得,来日朕还想把他派到你那里,你一定要加以重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