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老夫问你们!”张简之愈发声大,“这个后果,你们哪个来承担?”
“.....”
“.....”
“.....”
被张简之吼的心肝儿都在颤抖的吕师留三人,一时哑口无言。
怔怔发呆,“张相,我们....我们绝无此意!”
“有没有这个意思,老夫看不出来吗!?”
张间之怒目相向,“老夫气的是你们的脑子哪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还看不透?还要老夫教你们?”
“甚至长德说的如此明了,还不知悉?太让老夫失望了!”
“......”
“......”
“......”
被训的跟孙子似的三人,恨不得把脑袋埋到裤裆里去。
一方面,他们是真心佩服张简之,老头是真有东西啊!看问题想事情,滴水不漏。没有相爷阻止,他们今天可能就闯下大祸了。
另一方面,三人同时瞥了一眼贾长德,心说,孙子!就你能!!
(贾长德:淦!淦淦!!!)
“都回去吧!”
张简之似乎没有再训诫下去的兴趣,挥手赶人,“莫要多想,且先放纵那二人便是。大丈夫要能人所不能,忍人所不忍,明白吗?”
吕师留咬牙点头,“相爷教训的是,学生谨记!”
说着话,低头出了职房。
可是,哪里像张简之说的那么简单?说忍就忍?
被骂的不是张简之,也不是贾长德,是他吕家兄弟。
别的不说,被人指着鼻子,用污秽的言语洗了祖宗十八代。只凭这一点,让他吕家兄弟将来怎么在朝中立足?哪还有脸见人?
此仇不报,妄为人子。
表面上答应了张简之要忍,可是吕师留此时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尽是怨毒。
仇恨的种子,也悄然滋生。
张简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嘴角。
“洪生,你留下,老夫有话要与你说讲。”
叫住了吕洪生,待所有人出了职房,只剩吕洪生。
张简之让吕洪生随便坐下,自己则是踱步到案前,假意整理着案头。
“回去,好好劝一劝你兄长。”
吕洪生其实也有怨毒之思,但是,张简之马上就是他的老师了,哪敢顶嘴。
点头道:“老师放心,为了大局,我兄长绝不给老师添麻烦。”
咧嘴挤出一丝苦笑,“骂就骂了,又不少块肉,不会找他们麻烦。”
哪成想,张简之听完,眉头登时一皱。
弄的吕洪生也是一愣,“老师,学生说错什么了吗?请老师指正!”
张简之显然很不高兴,还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直勾勾的看着了吕洪生良久,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罢了,日子还长,老夫慢慢教你。”
“老师!”
张简之不直说,吕洪生却是急了,他隐隐感觉张师父一定是有什么可以疏解心头恨意的办法。
起身大礼,“请师长赐教!”
“唉!”张简之一叹,“赐教?赐教什么?”
张简之随手摆弄着案上一本书册,“师为引者,而非戏者。”
“我能教你道理,引导尔等向学向智,却不能事事如影戏老倌一般,用绳子牵着你们一步一步的教。明白吗?”
“同样的道理,你们愿意做那个被人牵线的皮影子吗?”
“这.....”吕洪生无言以对,却受益非浅。
只能说,张简之教书育人的本事,确实没得说。
“那老师的之前的意思是....”
张简之突然阴阴一笑,“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