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梦醒时分(1 / 4)

在一望无际的紫色薰衣草地上,男人高俊挺拔的肩上坐着一位娇小可爱的女人,无垠的浪漫空气中充斥着女人幸福的笑声,女人红晕迷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绽放出青春最美好的向往。

忽然画面又回到古色古香的小城镇,男人和女人穿梭在人群中嬉戏打闹,过往行人投来艳羡的目光,在女人欢愉的笑声中渲染了整条街道气氛。匆忙路人停下脚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脸,注视着男人和女人不停追逐、打闹,而女人轻盈欢快的步伐踩着幸福的节奏不停向前奔跑。

最后画面又回到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小木屋,男人被铁链栓得牢不可逃,无法动弹,满眼委屈和无助的空洞无助,绝望的等着女人前来救助,嗓子沙哑无力的不停嘶吼着“我要出去,快放我出去!”撕裂的哭喊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心痛不已,周围像死一般静寂无聊,毫无生气,男人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在空闷的黑屋里回荡。

“不要,不要,不要!”徐曼又被噩梦吓醒,眼里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滚下来,被泪水浸湿的枕头出现明显的印记,预示着刚刚痛苦的哭泣过。

徐曼打开手机,看看时间,凌晨两点,起床喝口水,平复心情,然后拿出老公的照片,不停亲吻和抚摸,眼泪无声又一次坠下,手里紧紧拽着相片一角,褶皱的痕迹有种杀人的恨意。

徐曼打开手机,翻看当年幸福温馨的结婚照,还有二人一起时的幸福时光,眼泪像决堤的江河,奔涌前进。徐曼捏紧拳头,重重打在床上,闷重的响声打破房间的寂寥,无尽的黑暗淹没所有的绝望。

不知是不是哭累,偏头歪在床榻上又一次睡着,等到闹钟响起,深呼吸一口,竟被潮湿、发霉、尿液各种污秽的废弃物呛得直咳嗽,徐曼慵懒的站在穿衣镜前,看看那张苍白无趣的脸,镜中的自己如此陌生,冷漠的眼神连自己都快忘记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徐曼用手推推脸上僵硬的肌肉,笑起来的样子比哭还难看,无奈苦笑自嘲道“徐曼,你有什么资格笑,你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笑?这么长时间了,你查到什么没有?没有,那你有何颜面笑得开心,徐曼,我鄙视你!”

徐曼被自己冷静而漠视的自白清醒过来,马上收拾干净,离开这个破败污秽的地方,继续一天的工作——洗碗。这是唯一能够查到真相的捷径,虽然很辛苦,但是值得。

只有看着这个厌恶的环境,心里才会舒坦,老公无缘无故身亡,真相没搞懂以前,任何愉悦的想法都是一种不忠。徐曼脸上平淡无奇,眉眼间的凝重向天发问是谁夺走了原本幸福的生活?是谁杀害了老公?是谁扣一个喝酒纵情的名头?是谁如此恶毒、处心积虑的拆散我们?

鄙一眼整齐干净的小屋,关上门,努力奔跑着去上班,晨跑成为她发泄的唯一途径,而让同事觉得她是激情洋溢,锻炼身体,不管谁给的关心和打探,都被徐曼犀利而愤怒的眼神怂回去。假如不识好歹,还继续询问,会听到徐曼敌视的怒言“关你什么事?”

低着头,沉思中半年多的沉默应该打破了,后厨沉淀的时间太久,该学的学得差不多了,应该出击了!谣言说老公死于纵情,何为纵情?纵情于谁?酒后暴病?老公身体一直很好,出事前也不曾听说哪里不舒服?糖尿病又起于何时?徐曼饶碎头发往死里想,还是无解!

兜里电话不停振动,徐曼不情愿的打开手机,看到家里来电,聚怒的眼底闪过一掠幸福,起身走到无人的角落,悄悄问道“妈,最近和爸身体还好吗?”

“小曼,你生病了?还是嗓子不舒服啊?”徐妈妈关切的问道,语气轻柔得温暖了徐曼孤独的心。

“没有,我在上班,老板不让接电话,我只能小声点。妈,你和爸还好吗?”徐曼听到母亲亲切的问候,泫然欲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