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长轿车。
上车之后,里面空间很大,坐十来个人都十分宽敞舒适,和之前的绿皮车简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彭润和姜泽最后上车。
“这个王董想必是想拉拢你吧,你可是“彭教授”的唯一亲传弟子,风水秘术《天穹青囊》的唯一传承者。”彭润拧了下姜泽的胳膊,轻声说道,丝毫不掩饰语气中嫉妒。
奇书的机缘听起来是个很玄幻的故事,彭云之决定将《天穹青囊》传给姜泽时就给他讲述过。
相传彭家祖上是摸金一脉中最不入流的小喽啰,一次摸金界各方翘楚联手开启一座大墓,各方巨擘使出看家本领,破除无数机关陷阱,搭进去很多人命才到主墓室。
墓室门一开,汹涌的腐水恶臭熏天,混杂着尸骨喷涌而出,众人骂骂咧咧作鸟兽散。
原因无他,再珍贵的宝物经上千年腐水浸蚀,也都尘归尘土归土了。
当时彭家祖(具体称谓已不可考,彭家族谱上没有留下姓名)本将门后裔,由于战乱家族流散,为了讨生活成了摸金一脉末流小辈。
此人没甚本事,平常偷鸡摸狗,开开小墓维持一下生活。遇到大佬起事也只能当当挖土的苦工,别人出钱出手艺,他只能出个力气,这回大家都没有任何收获,自然也不会给他一分工钱。
想想一家子住在破漏草屋,衣不蔽体,儿女骨瘦如柴,家里早已断粮,老鼠都不愿意来往了,如果这回没一点收获的话,全家都得饿死。
彭家祖咬咬牙决定再怎么也得拿上点物件,给全家吃上口热饭,于是苦守几日。
其他投机之人见腐水汹涌不绝,也渐渐散去,最后只剩下他一人。
五日后,腐水终于缓缓褪去,彭家祖全副武装摸了下去,果然如先前所料,墓室里除了一室泥泞什么都没有。
彭家祖跌坐在地上,把自己埋在这墓室里面的心都有了。
赶巧不巧,他手正好抵在一张黑糊糊的东西上,质感柔软,抓起来借着烛火依稀辨别出是张人皮,吓得他夺路而逃。踉踉跄跄跑出墓口,午夜时分,狐鸣篝火,人影绰绰,分外诡谲。
本就吃这碗饭的,胆子就得比常人大,不消片刻就安定好心绪,彭家祖模模糊糊记起,方才人皮上抹掉的黑泥下,依稀辨别了几个古字,“天”“穹”。
他脑中霹雳闪过,天、穹?《天穹青囊》?!
摸金界流传的三天奇书,《天穹青囊》、《遁甲天书》、《天星风水》之首!
他赶忙再度冲入墓室,翻了个底朝天,却一直没找到那张人皮。心中悲凉,难道就这般失机缘吗?!
彭家祖不甘就此放手,埋头在墓室里翻找起来。
鸡鸣破晓之时,最终还是让他找到了那张人皮。
颤抖着擦拭黑泥,借着烛火,依稀辨认出抬头篆写的正是天穹青囊,四字,瞬间老泪纵横。
在这般机缘巧合之下,得到历经千年腐水浸泡而不腐的人皮奇书。
彭家祖究其一生也只习得一二,据此,彭家祖上在摸金界的地位开始扶摇直上,更是连出了几代摸金龙头。
《天穹青囊》具体撰写年代已不可考,人皮卷上的也不是初本,千年的风水相术宝典,传男不传女,彭云之连最疼爱的两个孙女都不传,却对姜泽倾囊相授。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能与彭家后代成婚,而且子嗣中男孩必须有一个姓彭。
恰好彭润和姜泽也情投意合,彭云之就暗暗促成了此事。
“嘿嘿,《天穹青囊》可不是师父给我的最宝贝的东西。”姜泽得意道,学校的学生一般都称呼彭云之彭教授、老师,也只有姜泽能叫他师父。
“啊?爷爷还传给你什么我不知道的宝贝吗?”彭润轻轻捶了他胸口一拳,愤愤地望着姜泽。
姜泽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