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将情报告诉那些人会得到他们的重用,结果不还是跟我们一样关在牢里,卖友求荣的人谁敢收做小弟?”彭婧气愤不已,如今这个境遇几乎是王明一手造成的。
“吵吵吵!吵什么吵?!”看守大汉走了过来,满脸拉渣胡子,一身膘肥横肉,袒胸露背,持着铁棍敲击着牢门。“过一会就轮到你们了!”
“快放我们出去!”彭婧不满地大声吼道。
“为什么每个关进来的的人都会喊‘快放我们出去~~’,如果打算放你们出去那还抓你们干嘛,”看守尖声学彭婧说话,“这一届奴隶的智商越来越不像话了。”
“....”
“欸,这两个小妞长得挺水灵啊,陪爷玩玩?把爷伺候高兴了,爷就放你俩出去。”看守色眯眯的看着她俩,反正这些奴隶都要死,太可惜了,不如先让他爽爽。
放是不可能放的,他没这个权利,也不敢。骗骗她而已。
“呸呸呸。你这个又黑又丑的单身狗!”彭婧骂道。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片子,我非要让你尝尝老子又黑又粗的大铁棍,”看守骂骂咧咧地挥舞着手中的铁棍,作势要打开牢门。
见他真要动手,彭婧吓得躲在姜泽的背后。
“黑子!别乱来,要是扫了大人物的兴,我们可担待不起。”看守间传出一个老兵沧桑的责问声。
闻言,黑壮汉子猛然想起了这里的规矩,吓得他打了个冷颤,双手触电般地松开了牢门锁。
像是突然顿悟超凡入圣了一般收起了自己的色心。差点坏了事,以往送来这里的都是老弱病残,剑这次宗不知抽了哪门子疯,竟然把这种上乘奴隶都送了过来。
见他有所顾忌,彭婧挺胸叉腰跟他怼了起来,“来呀来呀,进来呀,姑奶奶要你好看!”
这几天把她憋坏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地发呢。
“哼,得意个什么劲,等会你就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黑汉子悻悻的走开了。
“小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蛮了?”彭润用一种不认识她的眼光看着她。
“这个这个...这几天闷得发霉,伙食又那么差,弥勒佛来了都发火。”彭婧气哼哼地说道。
的确,这个牢房里关着的人都面黄肌瘦,显然这几天都处在饥饿状态。
“在牢里突然给你送好吃的,就说明你的日子到头了。”彭润噗嗤一笑。
“没好吃的,日子也要到头了。”黑大汉子刚走又折了回来,这回不是他擅自耍横,而是接到了上头的命令。
“四十三号牢房,还有四十四号的,该你们出场咯~~~”大汉得意地瞥了彭婧一眼,“这下爷想救你都救不了咯。”
“谁要你救!”彭婧怒道。
“就说你呢!走快点!”黑壮汉子推了彭婧一把。
两个牢房里五十多号人双手被铁链拴在一起,在看守的带领下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看守推开牢房大门,欢呼声如山呼海啸般涌了进来,长时间在昏暗的地牢待着。外面的强光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睛,所有被抓的人都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待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众人被外面的景象震惊得挪不动脚步。
这个足足有数十个球场那么大的环形空地,由坚硬的花岗岩巨石铺成,石板已被长年累月的鲜血浸染得透出乌黑的光泽,不少地方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场外坐满了数万观众,远远望去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
整个场地被透明结界笼罩着,结界偶尔若有若无的波动,看似十分薄弱,但在场的人十分清楚它的作用。
低阶修士破不了,高阶修士不敢破,只为阻挡斗兽场的奴隶逃窜。
上面的修士、贵族公子,个个俊美不凡,虽衣冠楚楚,却道貌岸然,渴望这血腥的厮杀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