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合,回到原本的位置。
在场众人心神俱震,这镜尘才斗境就已掌握了时间道则之力?!
“这...”玄阳明亦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幻象,阳明兄不必如此讶异。”凌虚与镜尘交情匪浅,对此术更是信心十足,为玄阳明解释道,“镜尘兄施展的只是一门根据残存信息推算过去的秘术,并不是时间道则之力。”
凌虚心中冷哼,我那道未来得及参悟的剑意,才是真正的时间道则之力!
若逮到那贼子,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当幻境中出现一模糊身影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牢牢吸引,凌虚更是全神贯注,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猝然,镜尘如遭雷击,猛地喷出一口献血,佛光支撑的幻境随之破碎,甲板也恢复原本残破景象。
“镜尘兄,怎么了?!”凌虚见状赶紧上前一把扶起面如金纸的镜尘。
“这片区域有大道气机干涉!”镜尘被秘法所反噬,咬牙吐出几个字,旋即昏死了过去。
凌虚心头一沉,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个结果。
姜泽窃喜,稍稍放宽了心。
北冥前辈的手段,岂是你一个头上没毛的小秃驴能揣度的?!
“难道那比自己命还重要的残破书页,就这般无迹可寻了吗?!”凌虚怒急攻心,胸口一疼,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不,绝不能就此放弃!”凌虚放下镜尘,似无头苍蝇般在甲板上四处翻找,状若癫狂。
见凌虚披头散发,不时以剑气斩开拦路的断木,玄阳明不由得一声长叹。
君子当不滞于物。
抑或那宝物对凌虚太过重要了吧。
蓦的,凌虚忽停下手中的动作,猛然惊觉。
在这蓬莱楼船之上,与自己结怨最深的莫过于月霖离。
想到此处,凌虚怒气冲冲,提剑便往月霖离的房间寻了过去。
“貌似他们往这边来了?!”姜泽有些慌乱,四处寻找能藏身的地方。
若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出现在月霖离房间,岂不等同捉奸在床?!到时百口莫辩。
“现在知道怕了?!”月霖离没好气道。
“你以为我是怕他?!”姜泽语气倒十分硬气,“才不是!我只是怕别人误会咱俩,传出去有损你的声誉!”
姜泽自己倒无所谓,无名小卒一个,没脸没皮的,只怕污了月霖离名声。
“没事,我不怕!”月霖离一怔,旋即表态。
“你不怕,我怕!”姜泽顿时蔫了,“若传到宗主耳中,到时恐怕会将我吊起来打!”
月霖离噗嗤一笑:“没想到你连死都不怕,却怕宗主?”
姜泽正欲反驳,却见凌虚一掌推开月霖离的房门。
房门轰的一声四分五裂,月霖离柳眉倒竖,拍桌而起。
“怎么,到这讨打来了?!”月霖离冷声道。
被人欺上了门,真当月神宗这般好欺负?!
见月霖离正怒视着他,白衣胜雪,身上无一处伤痕,凌虚不由得一愣。
忽瞥见姜泽正端坐桌前,优哉游哉地喝茶。
表象上看是如此,其实姜泽内心慌得一批。
“你为何在这?!”凌虚沉声问道。
“我月神宗的事,需要你来过问?!”月霖离见凌虚不仅破门而至,还这般颐指气使,任谁也忍不住!
月霖离浑身真气狂涌而出,席卷全场,将破碎的木门与凌虚一同扫出门外。
凌虚后退数步方止住身形,衣袖一震,挥退身上残留的木屑。
如此雄浑的真气,绝不像经历过一场大战后的模样。
凌虚心头一沉,难道也不是她?!
呸呸呸...
一阵狂风卷过,门外围观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