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火气了。
“他有像自己所说那样坚定地保护你们的生存权吗?”
审判开始了。
“你问的是什么……你这么问,要干什么!”
女孩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表情开始慌乱起来。
“他和他所属的整合运动,不分是哪一部分,有威胁到你的生命,甚至做出伤害你的举动吗?”
“如实回答。”
绿色的眸子如刀一般扎进了女孩的心里。
“我会按照你的回答来处理他。”
“你用他的命威胁我?!” “我和他……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 她拉高了音调,似乎想通过声音方面的优势来给自己壮胆。 这种掩饰自己说谎的行为很拙劣,瓦伦丁都能听得出来。他甚至都不需要去通过源石记忆观察那个女孩的脸,她的表情动作和眼神无时无刻在向外界传递着自己心中的慌乱。 “落实到他个人,他有跟随整合运动犯下侵害他人的罪行吗?” 凯尔希的话音刚落,那边乌萨斯女孩还没有回答,guard的声音倒是响了起来,像是刚刚的女孩一样提高了音调。 “医生!不要侮辱我!” 语气连贯,毫不慌乱,只是带了丝气愤,跟那名乌萨斯女孩的话语一对比高下立判。 “我能采信的只有目击者与受害者。既然你声称保证了她的生存权,那么能判断你是否犯下罪行的唯一证据,就是这位小姐的证词。” “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一面之词。” 听到这里瓦伦丁才明白凯尔希的意图是什么。 她想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引诱那名乌萨斯女孩说出真心话,打消她因为长时间生活在压力中对guard滋生的不信任感和怨恨,来达到让她走出心理困境的目的。 当然,如果这个女孩撒了谎她也不会让on3tr杀死guard,或者是让他假死将戏继续演下去而已。在人命关天的念头,一个没经过训练的普通人很容易将自己的心里话和盘托出。 罗德岛对人员的审核很苛刻,凯尔希相信自己的雇员不会犯罪。 “可她说的不也——” “她与你的身份不同。” “你有力量,你具备施加暴力的能力,无论这种暴力被你用来做什么。” “就不能……可他……” 对话似乎陷入了僵局。 …… 在凯尔希仍跟那两人对峙的时候,人群中的迷迭香抖了抖耳朵,扭头看向身旁的阿米娅: “阿米娅,是萨卡兹人。” “目标个体已经十分靠近了。”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所有人都听见了。 “医生……!巡逻队已经到了!这个不是……不是游击队的巡逻队!不能,不能让他们……” 那锋利的指甲已经紧紧贴在他的脖颈上了。 “你们不讲道理!” 乌萨斯女孩已经没有了理由,只剩下了语言攻击一条路,表情歇斯底里,但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是装出来的,外强中干。 “我认为我们的行为完全符合乌萨斯伦理道德的要求,是你对他进行了指控。” “他……他确实每次都这时候出去……” 女孩的声音低了下去,刚刚突如其来的气势也没了。虽然凯尔希没有得到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