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老夫我以前有一个学生，她的境遇竟跟你说的那个女孩儿一模一样，而且你说巧不巧，那人居然也叫温馨？”

“或许只是同名同姓吧。”

“听我说完。温馨是我的学生，一直都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只是后来，她突然消失不见。等到再次见面，她却不认我。我以为她有苦衷，但一直等到她死，我也没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不用多说，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就行，今天晚上你说的那个绑架她的男人，究竟是不是帝国三皇子，费兰特？”

沉默片刻之后，九阙点了点头。

哈莱大师的气息几乎在一瞬间停滞。然后整个人仿佛老了二十岁一般，脊背也不再挺直了。

“这样啊，原来是这样……”

原来费兰特，是真的不正常！作为他的老师，哈莱其实隐隐约约有所察觉，可一直不愿意承认。毕竟费兰特可是他最聪慧的学生，可就是这个学生，肆意利用玩弄他人的感情，还私底下进行人体实验，竟然只是为了提高精神力？

不过，如果他没有道德的束缚，抛开一切来说，他是对温馨那个情况很感兴趣，但却从来没有升起过要对她进行实验这种想法。

“接下来，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不会多说一个字。如果需要帮忙，只管开口。”

“……”

看了一会儿哈莱大师，九阙微微一笑，“大师，正是因为知道您的品行，我才不把当初的事情告诉您。我要做什么，都跟您无关，也请您不要有心理压力。请您记住，费兰特从一开始就是那个样子，不是您把他教成那样，请不要自责。”

“……说的好听，那不还是我学生，说出去谁都会觉得能教出那样的学生，老师也不是好货！”

嘟嘟囔囔的骂了几句，哈莱大师慢吞吞的往里走，他也已经几天没休息，毕竟年纪大了，不比以前，真是熬不住。

“你也赶紧去休息，等到了明天，还要给老夫一起研究虫族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一旦开始工作，可不允许中途退场！”

听见这句恍如隔世的大喝，九阙忽然一愣，想起了被绑走之前没有帮助老师完成的那个项目。

想来那个时候，老师心里一定很烦自己这个跑起来就没影的学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