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就觉得自己一拳头打在了闷罐上,半点回声也没有,让她很不爽。 算了,不和这蠢木头计较。 若水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把他身上的绣花针一一拔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一块白布上,进屋点了蜡烛,捻起一枚绣针,在灯下细看,并送到鼻尖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