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阵亡的消息,他也是才从琰口中知悉,心中实是恻然,死于自己人手中,有仇难报,何其冤枉。
云悭嘿然一笑,“是呀,北山都统到底死了没有,我怕不是耍看连场戏?“
这番话却己是成见之深的诛心之语了。
云悭瞧这两人英姿勃勃,丁琰更是目蕴神光神采飞扬的模样,心中颇有触动,不知祁诩帐下有多少奇人异士。
这样的英才不能报效国家,反成祸乱之源,惜哉。
他稍稍退让了一步,意欲能让祁诩知错回头。
“还末来得及清剿杀场,我又怎知消息可靠与否,不然再到石虎城证实一番如何?”
若非京都形势刻不容缓,祁诩又何尝不想到石虎城确定一二。
“我很好奇,妫巢到底与云将军你说了什么,这样明显的离间计,何以将军却宁信其有……”
云悭不语,高柳和妫巢两条人命用以做离间的筹码,这背后会暗藏什么样的阴谋?他不能想象,也不愿想象。
相较之下,祁诩居功自傲,拥兵自重这样的阳谋反倒更顺理成章。
云悭不喜欢龙神,龙神没有带来什么好东西!
东瑀信仰撕裂了,人心惶惶。
祁诩是识趣的人,发生这样的事情后,没有再来逼问他的立场与态度,只是很低调地将妫巢匆匆葬在路边野地,一路人马仍然奔赴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