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什么玄门邪法神器,我等凡人而己,不能体察,只有尽忠职守方是本份!”
“将军的意思是?”
“哼,听不明白么?本将军险些被你们的花言巧语打动。”云麾目光炯炯直望着祁诩,“将士报国难,惟死而己。”
“云麾你……”子车重忿忿地走了两步,祁诩伸手拦住他,看着云麾的脸庞,“将军不肯再仔细想想!”
云麾慨然道,“我意己决!”他目光转动傲然道,“要杀便杀罢!”
子车重性起怒道,“云麾你分明愚顽不灵,却偏将自己当什么忠义烈士了,你想死……”
“子车将军!”祁诩喝止了子车重的冲动,沉吟片刻道,“你送云将军出城罢!”
子车重大惊,“少将军……”
祁诩道,“云将军既然不肯与我军联盟,我也不能枉杀忠勇之士,放他去罢!”
云麾亦大是惊疑,“祁诩你肯放我走?不怕我去京都禀报你们的虚实?”
祁诩微笑道,“清政义军皆是赤胆忠心的勇士,云将军能代我军到京都宣言,祁诩求之不得!”
云麾重重地哼了一声。
子车重怒气稍歇,仍无好声气地道,“请吧!云将军!”
待两人出了门,丁琰悠悠地吐了口气道,“少将军,你放走他倒是轻易,只怕那些俘兵更不愿归服,会生出些事来。”
祁诩叹道,“云麾看重忠勇名节,先成全他罢,奸贼当朝终是会露出恶形,我等劝说他这许久,愿他日后能够醒悟。至于宛城的这些俘兵便让秋离月去收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