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诩微微笑道,“京都各式各样的笼子,这一只还算不错,至少还有你作伴!”
云麾哼了一声,“祁诩你的心够黑呀,死也要拖着云舒作伴。”
祁诩哂道,“你们信不过云舒,也不敢探究真相匡扶王室,假惺惺留着他的性命又有何用?待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再交他出去?以全你们章台云氏的忠义之名?”
云悭目光锐利,“云舒只是为你蛊惑。”
云舒急声道,“伯父,那些事皆我亲眼所见,岂会有假?何况平西将军今日才进城,候爷所遭不测还是我说与他知……”
云悭脸色更见阴沉,“你这孽障铁了心要维护逆贼?那云氏也容不得你。”
云舒气急反笑道,“伯父,你真是忠奸不辨,难怪侯爷也嫌你迂腐,不肯委以重托……”
云悭脸色怒沉,将发无名野火
云麾看了云舒一眼,心有不忍道,“大哥你消消气,云舒这孩子三哥管教的少,一时误入岐途,今后严加管束,自可令其悔过。”
云舒愤然道,“长留候冶下不比云门家规更严恪吗?你们现在嫌管教得不好,当初又何必把我送去侯府。”
云悭气得脸色发青,“你看他这样子,可堪再造吗?”
“大哥……”
“就当章台云氏没有这个人,把他们关起来,改日一并交于王上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