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了第二道光,而且亮度与热度更胜于前者数倍,甚至数千倍……”
当我话音刚落,似乎听到索菲轻轻“咦”了一声。
嗯?我再回头看向索菲,见着她张了张口却不再说什么。
这时,韦娜的声音传了过来。
“真奇怪啊……”
哎?我寻声看去,见到韦娜歪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哦,是这样。”韦娜很快就回过神来,说:“我大概明白你们的意思。总而言之,11世纪末,以自然界的能晶矿石资源开发与利用为基础,逐步建立起成熟的能晶工业体系,对吧?但自然界的能晶性能有上限,因此几个世纪下来,工业效率就遇到了瓶颈。而这个‘旧世界’的屏障,直到近期那个很厉害的超高密新能晶研制成功才得以突破,是吗?”
“啊,是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看向韦娜时多了一份敬佩。
看来,这位未来的“调查”记者理解与提炼能力还是很强的,不是单纯的花边新闻爱好者与常常自作主张的冒险家嘛……
“咳。我好歹还是会读书写字和思考总结哟,虽然难以深入理解能晶工学的世界。”韦娜看过来时还眨了眼睛,可能是敏锐察觉到别人视线的涵义。她接着说:“所以,我感到奇怪的是,可能创造新能晶真是很难很难的事。但这几个世纪来,肯定有不少学者、科学界、大集团在钻研,特别是如聚能联合集团一样的行业巨头,还有科联会这样的跨国科学组织。难道都没有任何研究进展吗?要一直等到这几年……嗯,才有了突破?而且是……”
韦娜没再讲下去,但我大概知道她的意思。
几百年的时间,在深挖现有能晶矿石开发与加工技术潜力的同时,肯定有无数科研者一代接一代地冲击能晶“旧世界”的屏障,就如梅林当时在山边镇交流会讲过的那样,但那些“穷尽一生的努力”,似乎都只是为下一代留下希望的种子,却无法看到“理想的花儿”绽放。
其中,更不乏聚能联合集团、科联会这样的巨人,肯定投入了巨量资源进行研发。但听起来似乎也没获得完全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