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朱见深说道。
说什么都没有用,朱见深很后悔,但是他只能握着贞儿的手,看着昏睡的贞儿以前从没见过她如此脆弱贞儿的眼睛睁开了,却扭过了头去,不去理朱见深
“贞儿姐我年少不懂事”
“年少都是做父亲的人还叫不懂事阿喜他是你的孩子,你像父亲吗?”
“贞儿他身体一直不好,我以为”见深知道说什么都无益,“以为他能熬过去我们我们将来还可以有其他的孩子”
“都还没取大名”贞儿又哭了,“这就没了我可怜的孩子”
万贞儿住的昭德宫里一片白色,朱见深也阻止不了这个女人替自己的儿子穿白贞儿心情不好,做什么事情都没精神,本已经让朱见深头大了,却不料传来消息,那辅李贤也得了疾病,这已经不能来朝堂来了
“传”传谁呢?这李贤虽病,但是手下还是井井有条的,最难的还是宫里的贞儿传袁彬他一个男人进宫不合规矩,再说他能劝什么?项夫人项夫人又不在京城。朱见深来回走动着,一直忐忑,这贞儿要是这个样子,怎么办呀,如今自己也不能再给她添堵了,又找谁去商量呢?是谁
这不知不觉,朱见深走着商良臣站在廊下偏僻处他的身边有一个四五十的人,以前自己没见过,那年轻人正与他在说些什么此人是谁?
商良臣慌了。想跪拜,但是皇帝的一个眼神就让他明白了,这不是说破的时候。
良臣身边的人倒是留意到了这个穿着华丽便服的年轻人。
“良臣,这是你同僚,请问这位是何家公子?我是良臣的父亲来探望良臣,望公子海涵”
“姓朱朱骥家的侄儿。”见深下个都没想就说道。
那人也不见外,也没往深处想:“朱公子也是名门之后,如今可有功名?”
“没有我哪有你儿子这般好学问”
“好什么,不过才刚刚够上”那人说道,“不精运气不错罢了,公子可是学文还是习武?”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练武的吗?”朱见深有些烦了,但那人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我没时间陪你”
商良臣一把扯过自己的父亲:“爹爹,你不是做过兵部的官员吗?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一点脸色都不会看”
“小小年纪,你学的是啥?如此不堪”这人正是良臣的父亲,当年三元及第的商辂。商辂不免有点文人的骨气,看来这个儿子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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