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家里上至祖父,下至兄长,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都叫他别任性,能有个大家闺秀嫁他就不错了,就他那狗屁名声还想挑啥样的姑娘?
兄长说的话更难听,“弟啊,你也不是顶聪明的人,要不然岂会被人给骗了?那容家五姑娘跟你不是顶相配的,你俩正好凑一窝。”
哪有当人兄长这么说话的?这是摆明了说他蠢?
他当时气不过,转身就出了家门直奔花楼找解语花诉苦,至少她还能听进去自己的苦恼烦心事,再说这么做也是要让那容家五姑娘知难而退,看看,他就是这么个浪荡子,嫁他准没好日子过。
只可惜躲到这里也没真能逍遥起来,他正喝着闷酒,对解语花的痴缠也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女人就是麻烦。
正在这时候,他的小厮推门进来,“公子,金家三公子派人急着找你过去叙话。”
“金三?他不是还在养伤吗?找我做甚?”贺因皱眉道。
他的小厮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又不是金家三公子,哪知道那等贵人都在想什么?
“他人在哪里?”
听到自家公子问话,小厮忙道,“他约公子在茶楼里见面。”
贺因的眉头皱得更紧,金三的伤已经好到可以行动自如了?不过在这里也解不了闷,遂起身一脚踢开凳子,抬脚就走。
解语花忙上来想要留住他,他哪还有心思应付她?说了几句好话,见她不听,遂一把推开人,直接就走。
那解语花看这主仆走远了,这才撇撇嘴转头回去,数了数贺因给她的银票,脸上这才有了满意的笑容,总算把这简单粗暴的贺公子给应付走了。
贺因直接就往金三传话来说见面的茶楼走去,既然苦闷解不了,那就另找乐子,就去看看金三搞什么名堂。
哪知道进了那半开放的包厢,就看到一个妙龄女子在等他,他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又退了出去看包厢上面的名字,哪知道里面传出一道略熟悉的声音,“贺公子,别看了,是我用三表哥的名义约的你。”
贺因这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地方,他重新迈脚进来,一进去就流里流气地看向那妙龄女子,“姑娘要约我就直说,像你这样的美女相约,我哪有不应的?爬都要爬来见姑娘……我靠,怎么是你?”
一看到那戴着帷帽的女子掀开面前的薄纱,他这才看清她的面容,顿时爆了句粗口,用手指着容静秋怒道,“你你你……很面熟,那天马车里有你,对不对?你是排第几的容家姑娘?”
容静秋对他的怒气不以为然,她直接笑道,“马屎好吃吗?”
正想上前质问的贺因一听到这话,顿时倒退了好几步,手指颤抖地指了指容静秋,然后转身就走,他是半点也不想提及当初那件丢脸的事情。
“你若是敢走,我就把你这事迹宣扬出去。”
贺因一听这话,哪里还能走得掉?
他愤而转身,上前朝容静秋低声怒吼道,“你敢传出去试试?本公子我就弄死你。”
容静秋嘴角噙着一抹笑,挑了挑眉看向贺因,一副你不敢这么做的样子。
别看贺因是个纨绔子弟,但人家闯祸一直是踩着线的,从来没有把祸闯大到让家里人收拾不了的地步,估计这也是贺老公爷偏爱他的原因。
反正是最小的,也不指望他袭爵继承家业,只要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就行,很多老人都是这么溺爱最小的那个。
所以贺因不成材,并不完全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家里人占了很大因素。
“气死本公子了,世上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子?”贺因气败地跳了跳脚,走也不敢走,又不想真认怂地坐下来任人家搓圆捏扁。
好半晌,他才又道,“先说好了,说什么都行,劝我娶容五那是做梦,本公子还想着后代能光宗耀祖呢,可不想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