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鸟语花香的山谷,到处开满了桃花,姹紫嫣红。一个国色天香的白衣女子树下抚琴,琴声幽幽,满是忧思。
“娘亲,今天是父亲的忌日,我们两个去就行了,您最近神情恍惚,就不要费神了。”红衣少女甜甜道。
白衣女子抬头望了望天,不及说话,先自幽幽一声长叹。
“娘亲,前天临走时,相公说过今天正午前后会回来。”
“已经三个月了,三个月来,南天门紧闭,仙凡两隔,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哪怕地覆天翻,哪怕沧海桑田,无所畏惧!”
“最近我心绪难平,睁眼闭眼都是过往的种种。孩子,我们怕是都错了!”
“娘亲,怎么了?”红衣少女明显有些惊慌。
“他离开我已经整整一万多年,错非当年之事,我真的绝难相信,他这一离开,就是整整一万年!”
“娘亲,不要多想了,他已经永远离开了。”
“不!”白衣女子几乎是吼着道:“他没有死,他不会死,纵使万界覆灭,他都不可能死!”
白衣女子似再无之前的圣洁端庄,她的脸上已经泪水奔流,“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他神功盖世,纵然是天尊道祖都不及他。这世上,绝没有什么人什么事,可以让他死!”
“可是他的心早就死了。”红衣少女来不及掩上自己的嘴巴,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将气氛拉向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良久,白衣女子一阵咳嗽打破僵局,少女急扶住女子。
“可惜,他有一个愚蠢至极翻脸无情的妹妹!”
“娘亲不要这样,他不会怪您的,您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可是,最近天地的异象,让我依稀记起,大祸就要临头了。”
少女不解地看着女子,女子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离,声音也愈加悠远。
“他的法宝山河社稷图里内有乾坤,封印着很多上古妖兽,只要他法力不足以维持封印,妖兽便将逃出。万多年来,从未有妖兽为祸的消息,因此我不信他身死。只是,他既然未死,为何不来寻我,一匿万年,杳无音信。”
“娘亲说的是,既然未有死讯,理应节哀。想我们一家三口,具是仙体,道法奥妙,当造福世人。”
“只是最近天地异变,为娘老是梦见……怕是,怕是……哎,我有些累了……”白衣女子心中苦涩,却欲言又止。
看着红衣少女慢慢走远,女子转过脸时,眼中满是无尽的痛苦和懊悔。
“二哥,二哥,你为什么还不回家?蝉儿等得好累,好苦!”
另一个角落,黑白双煞依旧关注着二郎,不同于老黑对二郎的不理智的盲目信心,老白面露忧色。
“老白,别一天到晚整一张苦瓜脸,老大看到二郎表现,一定会很满意的!”
“不,这一场不太好打。那个小子是霸刀看中的人。”
“切,我们七煞团也不见得弱过他霸刀,就让二郎来替我们打响这一炮吧!”
“老黑,轻声!动点脑子,现在二郎还不是我们团的人!”
“……”
擂台上,裁判的哨音响起,二郎和霍利斯相视而立。霍利斯沉默少语,二郎不苟言笑,两个人只是相互点了个头,便开始酝酿气势。
霍利斯一身黑色剑士服,三尺细剑剑尖斗气吞吐,疾如闪电向二郎冲去,还没有近身,就有一股犀利的斗气在空气中波动。一道淡淡的虚影在二郎眼中无所遁形,二郎身形一展,让过斗气,脸上依旧不变的镇定。
不等二郎反击,霍利斯快剑再次砍落,二郎连续躲过十多剑,即没有使用魔法盾,也没有出手,不知道是礼让呢,还是来不及反击。瞬间,擂台上剑光闪耀,霍利斯矮小消瘦的黑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