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内不得强行调用精神之力，不得过度使用魔法，不然会对你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自己自己实力见长，承受力大增，却是因为她的缘故！一时二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这事搞来搞去，最后把两个当事人绕了进去，真心很无奈。爱丽丝也沉默，一时间屋内异常安静。

“前辈还有什么想问的？”二郎突然来了一句，说完他自己也觉得无聊，人家无非是想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来自什么什么家族，这些自己通通不知道！

出乎意料的是，爱丽丝居然回过了身，意料之中和满头银丝般配的皱纹堆垒，未老先衰的面容并未出现。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的脸，憔悴，苍白，但一点都不老，若不是神色间凝固般的憔悴，甚至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

“他，还好吗？”虽然没看到她张嘴，耳畔却已经传来清晰的字眼，四个字，清脆入耳，仿佛不带任何感情，可二郎突然觉得有一种相思刻骨的熟悉感觉。这一瞬，二郎的心头是莫名的惆怅，却是无从说起。

没有等到自己的答案，虽然这问题似乎根本不需要作答，不是吗？二郎知道的，相信乔老早就告诉她了吧！似乎屋内的空气有些凝固，爱丽丝还是不走，抑或是心中还有别的事情吧？

果然，沉默半晌，爱丽丝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妮儿是我女儿，我不管你是不是他弟子，你都欠我一个解释！”

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神，二郎平静地开口：“我把妮儿当成是妹妹一般，不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你就不管她的感受，去继续招惹别的女孩？”语音转冷。

“妮儿是个好女孩，她很懂事。我认为她能理解我，我们之间没那么复杂！”

“但是她伤心，她难过，你就需要付出代价！”

“呵呵！”二郎冷笑，“你有考虑过她离家出走的心情么？她那时伤心的时候你又在哪儿？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自己的女儿，你就是这样疼惜女儿的吗？”

“砰！”屋门被推开，外面急怱怱撞进一人，人还没站稳便急道：“娘亲不要！”

抬头看时，却见爱丽丝静静地站在窗前，并无任何举动，不觉有些尴尬，讪讪而笑。

“毛躁！”爱丽丝轻啐一口，却不似之前的着恼，连二郎的不敬都似乎未放在心上，若有心事地向屋外踱去，想来应该是爱女心切吧。

再次见到丹妮儿，那个天真烂漫的甜美少女，脸上却没有了一贯的微笑，猛然醒悟，这丫头似乎已经不开心很久了，只是自己一直疏忽了！到如今，依稀还记得妮儿在水神岛的真情倾诉，想到这里，二郎无由地心中一痛。

“妮儿，对不起！”说了声对不起，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都太苍白，二郎愣住了，又是那种无法说出口的难受。

“二郎哥哥，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你没有错。”

二郎缓缓下床，终究尴尬，却不知该如何接话。

“二郎哥哥，我是来跟你道别的，我马上要跟我娘回碧波岛了。碧波岛严禁岛外男子入岛，这是今生妮儿见你的最后一面，珍重！”说完，小丫头眼圈又红了。

“妮儿，我问你一句话，盼你真心回答！”沉默，再次抬头，似乎下定了决心，二郎坚定地开口。

妮儿看着二郎，点了点头。

“你愿意回碧波岛吗？你喜欢天辰学院简单的学生生活，还是喜欢回去承你母亲的衣钵，光大碧波岛？”

凝视眼前的少女，女孩愣了半晌，低低啜泣几声，喃喃道：“这是我娘给我安排的归宿，从我被捡到开始就注定了，无法改变，就只有承受！”说完转身，掩面而去。

校门口，一行数十人为爱丽丝母女践行，在场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在母女两人的心里，那个最应该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