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去台湾,去澳门,去国外,反正走得远远的。 澡室里,他轻轻打开了束缚胸口的绷带,当打开最后一点绷带的时候,他再次站在了哪儿。 我不是被刺伤了吗?胸口为什么连一个疤痕都没有?张友明医术这么高超?不可能…自己已经死了?那我现在是谁? 他看着腾腾热气的水,居然感受不到温度。他继续将水温调高,但仍然感受不到水烫。肌肤也没有被热水烫红和烫伤的感觉! 一个人的澡室,他和影子做伴。 给读者的话: 收藏!收藏!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