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霁月望着青素离去的背影想着。
刘掌柜很快就定下了铺面,到官家办了手续。
青素又来回禀了一声,并把文书带给了霁月。
刘掌柜与青素商量着,重新布置了店面,刘掌柜让霁月取了店铺名。刘掌柜又通过熟人关系,进了布料。
一切准备妥当,铺子在当了凤簪二十八天后,正式开业。
这日一早,多日未露面的高东林出现慎王府的主屋门前。
“殿下!”赵公公低声禀告,“高东林来了。”
“进来!” 慎王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哀乐。 门“吱嘎”一声开了半扇,阳光随之照了进来,高东林走进来,只见慎王穿着常服半躺在榻上,手中摩挲着棋子,看着茶几上的一副残局。 “有事?”慎王抬眼问道。 高东林绷直了身子,回禀:“回主子,宁姑娘新开了个叫新月的布匹铺子,今日正式开业。宁姑娘,已出了侯府的门。” 摩挲着棋子的手停了下来。 室内寂静无声,如廖无人烟的旷野空地。 高东林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在“噗通”的跳个不停。 良久,高东林才听见慎王低低的话语声:“她的事不必再禀。” “是!” 高东林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他不敢问,是不是要把盯着宁姑娘的人撤回来。 门重新被带起来,窗户透进来的光照在桌上的朱漆描金雕花檀木盒上,又被檀木盒上的金漆反射入眼。 慎王眯了眯眼。 “赵和!” “殿下!”赵公公像游魂似的从角落里飘出来,站到榻前。 “宁姑娘哪来的钱开的店?” 赵公公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慎王。 慎王厉声道:“讲!” 赵公公一个激灵,脱口而出:“是当凤簪的那四千两银票,银票已兑换了三张。” 赵公公说完,心里直呼完了,完了! 慎王抓起朱漆描金雕花檀木盒…… 赵公公绷紧了身子,许久,未听见盒子摔地的声响。 赵公公偷偷瞄过去,檀木盒似乎还完好的在慎王手中。 赵公公心惊胆战的时刻注意着慎王。 不对劲! 赵公公心道。 他得提醒高东林,永城侯府可得继续盯着。他的小命还靠高东林的消息呢! “备马!” 慎王抓着檀木盒就往外走。 赵公公躬着腰赶紧的吩咐:“快去备马!快去!” 小厮跑得飞快,恨不得再生出两条腿来。 慎王飞身上马,朝府外飞奔而去。 “殿下,香织街!香织街!”赵公公在后面高喊! 小白转了个方向,继续飞驰。 赵公公赶紧爬上马,跟着小白追过去。 宁姑娘您好自为之吧!老奴帮不了你。 小白飞驰至新月布匹铺时,霁月笑脸盈盈的正站在一旁,看着刘掌柜揭开盖着店铺名的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