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麦克唐纳的公寓,是你买下的?我那去世的父亲,哪有可能留下一套公寓给我们?要真有,也早就被他拿去挥霍了!”
托纳利抬头看了眼安度,眼里的诧异一闪即逝。
一边的伊丽莎白本来还是满脸沉重,这时突然反应了过来,大惊道:“原来不是父亲留给我们的?”
安度笑了笑道:“父亲能拿去卖的,就只剩下我们两了。”
伊丽莎白听了望向托纳利,原先的骄傲已经再也看不到,她真挚的开口道:“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托纳利摆摆手,看着安度的眼睛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安度想了想回忆里的事情,笑道:“你第一次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托纳利拍了把大腿,脸上恢复了笑容。
“我还是不擅长骗人。”
“够了吧,你说这话恶魔都不信。”安度讽刺道。
“对对!!”伊丽莎白在一旁也跟着附和。
托纳利尴尬的喝了口红酒,然后才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他们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安度淡淡道:“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我加入了教会,他们再想动手,那也要考虑好怎么承担后果。”
“对了,你是怎么加入教会的?”托纳利奇怪道,说着还指了指伊丽莎白道:“我问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说你认了个祭祀当老师?”
“额......”安度看了看伊丽莎白,整理了下思路,开始了胡诌......不对,是善意的误导。
三人在度过中间那段低落后,再次在安度的讲述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
郊外,一处低下室。
黑暗中,罗贝尔神色紧张的盯着远处木门,双手处的绳索在经过一天一夜的摩擦后,终于不堪重负。
“啪嗒...”
一声轻微的断裂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响起,罗贝尔活动着僵硬的双手,从腰间隐藏处,掏出了一把短匕,迅速割断了捆绑住自己身体各处的其他绳索。
彻底解放了的盗贼,谨慎的走到木门前,透过因老旧而产生的大量缝隙,小心观察着门外,再三确认了门外没有危险后,才缓缓推开。
门外,是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