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将卡牌放好,这才对着弗吉尼亚轻声道,
“其实,我之前绘制的卡牌上,也有我的名字,主任你应该好好确认下的。”
每张成功的卡牌之上,都会有着绘制者的姓名,只不过这种留名方式也可以选择不留姓名,或者后期更改罢了。
从心底里就不相信他能绘制这样卡牌的弗吉尼亚,自然是没有仔细检查过这一点,下意识的就认为安度是采用了什么手段,强行更改了卡牌上的名字。
现在听了安度的话,弗吉尼亚更是一阵羞愧与恼火,肥胖的脸上赘肉都跟着一阵颤动。
不过身为绘制系副主任,弗吉尼亚也绝不是没有脑子的人,眼看这件事已成定局,立刻强行改变了自己的态度。
他没有别的选择,在场的学生都是证人!
“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够周全......我在这里给你道歉。”
说完,这位全场最有地位、最具权威的男人,就脸色青紫的对着安度微微鞠了一躬。
看着弗吉尼亚的模样,安度倒是有些意外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看起来有些势力眼的男人,竟然这么的能屈能伸,让他一阵惊讶。
“后面还有学生要考试,这件事情在考试结束后,我会给出回复的。”
弗吉尼亚声音僵硬的开口道,接着就走向了讲台方向。
他一秒钟也不想在面对安度,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
众多围观的学生们也立即散了开来,为他让出了一条道路。
可是作为全场的焦点,安度却没有要立即离开的打算。
他走到邓洛普的身前,轻叹一声愧疚道,
“谢谢老师这些年的照顾!”
邓洛普的眼角微微湿润,声音颤抖道,
“没关系,你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是你自己的努力。”
安度上前轻轻的拥抱住了,这位曾经十分照顾“自己”的老师。
厅外,托纳利看着这一幕,无声的退出了人群,走到了花坛旁。
几分钟后,安度才在学生与老师们的异样眼光中,离开了考核大厅。
“你怎么跑这来了?”安度奇怪道。
“那里太挤了,我不习惯。”托纳利自然道。
“走吧。”安度笑道:“回去了。”
托纳利摇摇头道:“我下午还要考核,就不回去了,你先回去吧。”
“那找个地方坐坐啊,这才上午。”安度看了眼时间,想了想道:“你们战士系一般是真的动手吗?”
托纳利头也不抬道:“那你以为是闹着玩吗?”
“没事,受伤了我给你治疗。”
安度忍不住笑道,一把拉过托纳利的手臂,向外走去。
“先回去吧,吃个饭再来。”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在学院里,因为考核的原因,学院里的学生倒是比之前多了不少。
“对了,塞拉斯先生好像生病了。”
走在路上,托纳利突然想起来道。
“生病了?”安度一愣,接着才想起了塞拉斯是哪一位。
那个年迈的门卫老人,是学院里少有的几位,对他不错的人。
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又或者是曾经记忆的影响,安度下意识的就问道,
“他在学院吗?”
“不清楚,之前来的时候他不在,今天早上因为赶时间,也没注意。”托纳利道。
安度思索一阵,边走边道:“那出去的时候,看一眼吧。”
两人没花多少时间,就来到了学院大门处,即便是这个时间点,依然有不少学生正在进进出出。
因为心里有些担心塞拉斯的状况,安度急忙的走到了门卫处,结果看到的却是一位完全不认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