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虹团团围住。齐声喊:“沈毅虹,搞破鞋。”
思锁被吓醒,哇哇啼哭,周芳连忙把他抱起。
一个男子揪住毅虹的领口使她踮起了脚尖,另一名男子在她脖子上挂上了“破鞋沈毅虹”的牌子。
斜头儿怒吼道:“你儿子是谁的种?跟我们去说清楚。”
“我儿子是解放军的,关你什么事?”
“呵呵,解放军?带走!”斜头儿的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把她往门外推。
“等一等。要‘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毅虹刚刚晕厥过去,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她。”周芳涨红了脸大声的说。
“呦呵,从哪儿冒出个细丫头,你算老几?”斜头儿耀武扬威的说。
不知道周芳哪来的勇气,她针锋相对的说:“有理就是老大,你们只要敢动毅虹姐,我就到公安局告你们绑架罪。”
敲锣的那位一听“公安局”三个字腿都软了,立马凑到斜头儿耳根说:“这是在我们生产队蹲点的周芳,她是工作组的人。”斜头儿怔了一下,虽然他不赞成工作组的观点,但毕竟是上面派下来的人,他还是敬畏的。
“好吧,今天就给你个面子,下次可不要狗捉老鼠——多管闲事。”斜头儿手一挥继续说,“抓破鞋的事就等几天再说。先到别的生产队去,找那几个不肯嫁人的寡妇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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