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说，“连部队长都说了，法国人比之前更友好了一些。让咱们体验飞行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更别说让你单飞阵风。”

李战认同地点头，“所以咱们要用力抓住这次机会，不要有顾虑，想问的想看的都提出来，不管他们答应不答应都先提出来。”

“我最想看的是他们的情报指挥中心。”张雪阳说。

李战眉头微微皱了皱，摇头说，“这个估计没什么可能。你没发现他们的编队指挥官没有参加冷餐会？”

他这么一提醒，张雪阳等人马上四处搜索，果不其然，现场舰上人员军衔最高的是莫奈和舰长加斯顿，还有一位法国防部的官员。戴舰的作战指挥官是准将，组成特混舰队后就是编队指挥官，负责作战指挥，权力比戴舰的舰长大多了。

而编队指挥官待的地方就是情报指挥中心。航母上所有部门都有对外开放的可能，唯独情报指挥中心是不会对外军人员开放参观的。行外人员也许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专业人员只要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情报指挥中心是航母乃至航母作战编队的核心。

“李，瞧瞧我们为你们准备的地中海黄昏，好好享受这短暂的欢乐时光。”莫奈走过来洋溢着笑容，聚了聚手里的红酒杯。

李战笑着用手里的红酒杯和莫奈碰了一下杯子，只不过他杯子里装的是苏打水。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飞行？”李战问道。

莫奈眨了眨眼睛说，“今晚你也许有机会，至于其他诸位，也许明天也许后天，总而言之会尽快安排。”

“哦，夜航，这很不错。”李战眉头猛跳，搞不清楚是法国人故意出难题还是认为自己的技术已经达到了可以执行夜航任务的水平。

主持冷餐会的加斯顿舰长拍着手掌大声说道，“先生们，我们美丽火辣的女士们给我们带来了舞蹈，欢迎她们！”

众人鼓掌。

穿着火辣的女兵们出场，比足球宝贝都要火辣一些，开始了劲舞。

李战心里微微一叹，这种部队还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随即，李战和其余三位战友都开始聚精会神地用批判性的目光观看火辣女兵们的舞蹈，一边看一边心里默念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夕阳西斜，像个蛋黄挂在了西边的海空之上，逐渐的看不到陆地了，橙红色的阳光洒在以16节巡航速度往东南方向航行的戴舰编队上。此情此景之下，法国海军的官兵们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一些喝嗨了的飞行员拎着酒瓶跳上阵风M舰载战斗机的机翼开始了自嗨，兴奋得手舞足蹈，加斯顿舰长和航空部门的主管们却饶有兴趣地看着甚至不时的报以热烈的掌声。

武官走到眉头紧凑的李战身边，见怪不怪地问道，“是不是觉得法军堕落了？”

“有点这个感觉。”李战摇头叹息着说，“首长，我想不通的是这样的军队有什么战斗力可言。但是从法国空军、海军航空兵部队历次的作战行动来看，他们并非一无是处。”

武官笑着说，“原因很简单，这是他们的工作，他们也只把服役当成工作。好比公司企业，想要得到更好的待遇更多的利益就要拼命工作。”

“倘若如此，如果遇上强悍的对手，他们会一败涂地。”李战说。

“肯定的，没有信仰的军队绝对不可能取得战争的胜利。”武官笑着说，“欺负欺负弱小没问题，换个实力相当的对手那就不一样了。历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武官拍了拍李战的肩膀，问道，“参观了之后有什么心得？”

李战说，“觉得很可惜。抛除戴舰的毛病不提，这样的舰艇如果在我们手里一定能够发挥更大更多的作用。法国人太散漫了。不过就算如此他们的效率也不低，和作战运行系统以及他们积累的经验有很大关系，这个是我们要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