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来是要考个状元回来,还是考个探花!”
当朝的科举每次都是有两场的。
一次是男人们的考场,另一次便是女人的专场。
只不过前者的流传度更广,后者每年都只有寥寥数人,并不怎么引人注意罢了。
燕绾抬头笑了笑,徐徐张开的手掌,像是放了什么东西在上面,她缓缓地握紧了拳头,面上的表情却很是惆怅。
她说:“小孩子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好像世间都没有能够困得住他们的东西,而我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了。”
一个人摔的跤多了,再站起来走路时,也会害怕下一刻会再度跌跤的。
或许有些人是能够毫不在意的。
显然燕绾并不在那部分的有些人当中。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入朝为官的,但如果我认识的某个女子,能大大方方的站到朝堂之上,与其他人一起为官的话,就好像我也能达成夙愿似的,所以谢忱你知道是谁要害海澜月吗?”
总有些人是会将自己无法完成的事情,寄托在能够完成的人身上。
燕绾也是如此。
但她不会强迫别人去做些什么,只是默默的在一旁看着而已。<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