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祸要被斩了,你就去进谗言求官家赦免。除此外武臣绝不能参与国家大事。继续装傻就行,只需陪官家开心的过程中,如若官家主动问及禁军……”
高俅眯起眼睛道:“那便如何?”
高方平笑道:“您是殿帅,禁军的事可以说。尽管大肆吹嘘军容严整,兵强马壮……额,论及进谗言给官家,儿子我不是您的对手,嘿嘿。您便宜行事就好。”
高俅不禁老脸微红:“为父有自知之明,根本不是治军材料。以往不敢对官家吹嘘,多数时候含糊其辞。”
“没事,这次尽管吹,若官家来了兴趣,便把徐宁所部拉去校阅给他看。则大事可定。”高方平道。
“目的是什么?”高俅很好奇。
高方平道,“官家脾气性格好,修养卓越,受文臣影响多,不知兵事,所以自来对兵阵没信心。因此我断定此次和西夏议和,官家依旧会把我将士打下的土地送还。您不能教官家军国大事,却让他知道禁军勇武,那么官家自然在谈判时候底气就足,然后西夏议和就只有两条路:一,继续打。二,议和,却不给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