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了。

还有就是这猪肺，更是无人问津。基本上一幅猪肺五六斤，有个一二块钱意思一下，就直接给人了。很多时候，如果不是一些乡下人来，基本上都卖不掉。

卖不掉的，自己当然会留下来，能吃的也就会吃了。

还别说，其实二流还真的喜欢喝猪肺跟花生米一起烧汤。很是清香，味道真的不错。就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估计也是说这肺里面，灰尘多，杂质多，所以这病毒也多。

从小到大，二流到是间接的见证了这人民喜好的变化了。

原来，家里经常喝的是骨头汤。因为那个时候，大家要吃肉，所以这骨头卖不出去。这会儿，骨头畅销，家里基本上没有骨头汤喝了。相反，像一些猪的内脏，心肺，大肠小肠，到是吃的次数更多了。

有的时候，家里猪圈里的猪比较肥，屠夫都会下意识的少给它们一点吃的，饿他们几天，就为了让它掉点膘。这样，肥肉少了一些，到了市场人家看了，反而会更好卖一些。

哪像原来，大家就是看上了这厚厚的肥肉，才觉得的这样的猪肉买回家划算。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屠夫突然间冒出了一句。

“这个假期一结束，咱们就改在早上杀猪了。”

早上杀猪更辛苦。说是早上，其实就是凌晨。一二点钟起来，干个三个小时左右，五点多钟出摊。

二流不知道这屠夫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不由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要么，以后我来送菜？”

送菜的时间不需要太多。每天到菜市场装货，然后送往食堂，来回三次。数目清了就行，并不需要多少功夫。

“好好看你的书，这些事情我们会做！”

屠夫一句话就把二流给顶了回去。

不过，二流并没有死心。

“爸，我每天六点钟起床，然后就去送菜，这也不耽误功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都是六点钟起床，然后到一中去跑步。回家做个饭，送到你们那也已经八点多了。”

“如果我去送菜的话，也就当是锻炼身体。我看，也不耽误什么事情。”

二流这么说了，屠夫没有吭声。而屠夫没有吭声，田招娣也就不吭声。

不明所以的二流上了楼，几个消息没有回。杜花娥打来的电话二流接了，说不出去。结果，晩上十点多，杜花娥竟然直接到了家门口。想着今天田招娣的话，二流还真是出又不是，不出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