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不愁吃不愁喝,当然不必要那么刻苦。”/p
p溯雪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道:“比武之后,便要走了么?”/p
p辜雀一怔,犹豫了片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p
p天地仿佛安静了下来,两道身影就这么并肩走着,走着......雪很大,头已白。/p
p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辜雀终于回到寝室,心情却不知为何低落了下来。/p
p掏出两瓶酒,猛灌了口气,只觉一股烈辣难以忍受,自喉头一路燃烧到心口。/p
p太久不喝酒,都不习惯了。/p
p他摇了摇头,刚要再喝,忽然眼睛一亮,豁然站起身来。/p
p下一刻,只听一声巨响,寝室大门已被砸开......好吧!是推开。/p
p唐义勇大步走进,看到辜雀,顿时便跳了起来,大叫道:“哇!古兄弟!你终于回来了!”/p
p“义勇啊!我走的这些天,门换了几次啊!”/p
p“就一次,我现在可温柔多了。”/p
p辜雀看了还在不断颤抖的大门,脸上的笑容有点尴尬,道:“据说你突破了?”/p
p说起突破,唐义勇顿时兴奋,大吼道:“是啊!古兄弟你不知道,我昨天还和一个极变巅峰的同学比试,几棍子差点把他砸废了。”/p
p“呵呵!”辜雀扯了扯嘴角,心道,那个蠢货这么蠢,和唐义勇比试?这不是找虐么?/p
p唐义勇憋了半个月的话终于可以说,一直嚷嚷个没玩,一边喝酒一边说着,到最后,就完全是在吹牛逼了。/p
p辜雀就这么听着,心中却一片宁静,有一个话痨朋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p
p而在辜雀和唐义勇叙旧之时,溯雪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天空残月,也不知为何,深深叹了口气。/p
p只觉心头一阵空虚,像是少了什么东西,难受至极,她胡乱端起一杯水,也不管是什么时候的,连忙喝了几口。/p
p像是恢复了一丝力气,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来,纸上泪痕犹在。/p
p她深深一叹,缓缓道:“师傅你走好,虽然我恨过你,但你毕竟是我的恩师,总有一天,我会为你报仇。”/p
p她眼中终于流出泪水,师傅死了,这个世界再无亲人了。/p
p她缓缓攥紧拳头,寒声道:“正阳子,你害我师傅,此仇溯雪早晚会报!”/p
p说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内心一阵恐慌,头晕目眩无法控制,终于重重地倒了下去。/p
p下一刻,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从角落中走出,脸上带着狰狞,寒声道:“婊/子!你总算落到老子手上了!”/p
p若是辜雀在此,定要惊呼出声,此人不是教师罗峰又是何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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