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东东正准备也多聊几句的时候，就刚好看见李荣皓走进来，只能退回原地。等着李荣皓上台，小眼睛似乎边上也有一圈黑眼圈：

“昨晚都睡得好吗？”

“不好！”

三四小时怎么可能睡好，不少人甚至还要靠化妆来遮住脸上的倦容。李荣皓也就笑了，感同身受道：“我也没睡好。”

他昨天也是和练习生一起下班，甚至酒店都在一处自然也是差不太多的。一番玩笑之后，他挥挥手：

“好，开始正事。”

这位声乐导师还是很正经的：“有个问题想问大家，有谁想成为偶像的，举手？”

“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定位的，继续举手？”

一连三个问题，现场于是齐刷刷放下手，能有这个自信的寥寥无几，还集中在c班区域。

“不太行啊，叶青，你看看。”

李荣皓转过头来：“你数了有多少个？”

“十一个，包括我自己。”

“嗯，不太好。可能你们现在只是觉得你只想来跳舞，但我告诉你，每个人都要唱。来，我们来一次不分等级的唱一遍。”

“...好。”

...

说唱跳，唱跳。

其实换在国内，跳这个东西是没有办法作假的，这是一个很外放的东西，但唱的事情...真的，放原音什么的，后期修音，或者说半开麦之类的，太容易作假了。

甚至为了节目效果...

某些节目还会主动要求放原声表演。

毕竟一群人跳起来，本身就不好唱，气息什么的很难稳住也就容易让现场效果不好——君不见多少选秀总决赛直播，一堆人“车祸现场”，这就更让大家意识到调音师有多牛。

因而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很多人练习的时候很少开口唱。

叶青之前搜集资料，就已经认识到这点：

多数练习生可能唱功都不太行。

但现场的实际情况比想象中的还惨烈，因为昨天很多人是没唱或者没清唱的。今天测评，前面很好，到了副歌部分立马就是满场的鬼哭狼嚎：“hey u hey u hey pick ei ei...”

卜凡表示放弃高音。

“hey u hey u hey pick ei&n&n...”

小鬼开始唱r。

“请你为我的努力而尖叫...”

先不说很多走调的也真是凸显出本届练习生vocal水平其实相对较差，就说这一段，集体大破音，包括a班破音的也有——a班刚才自称能当vocal的，只有张东东和叶青两人。

而如今看来，不知道是不是多休息了一个小时，叶青的声音直接厚实漂亮了一个等级。

“hey u hey u hey pick ei ei...”

所以自然而然的，接下来分班测评，更是让李荣皓眉头继续紧皱。

“不太行啊，你们的声音都躲在叶青的后面了。包括你张东东，放声唱出来，‘欢呼尖叫’那一块，全都薄的跟什么一样。7个人被一个人的声音压住了，你们这样不行。”

“换b组...”

“c组...”

“d组和f组准备...”

...

时间非常短暂，测评很快过去。

李荣皓很快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只能抿抿嘴但也无可奈何。而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接下来的舞蹈测试中，只是这一次事情掉了个个：“叶青，你这个可能动作还不是很熟。”

“对，还需要多练习。”

“不过a班整体来